底下目光齐刷刷看来,也只能看到圆窗边的女奴,其他雅间已经开始好奇里面坐着的是何方神圣了。
虽然香燃尽,都没有第2个人压蓝方,但他们也因为戴柯的注资,而好奇无言的实力。
左边的铃再次响起,对方只好按流程记下赌注。
“所有闲家下注完毕,比赛开始!”
因为戴柯的自信,女奴们侍奉的动作顿住,目光望向擂台上的无言,想见识下他的实力。
戴柯身边空了下来,那阵浓郁的香粉味散去,戴柯抓紧时间呼吸两口新鲜空气。
“对了,红方奴隶的主人,在哪个雅间?”
“是7号雅间的王公子。”
“你,带我过去。”
“是!”
正看着焦灼场面的王公子,听到敲门声,示意小厮过去看看。
“请问您是?”
“我是2十3号雅间挑战者的主人。”
戴柯朝着雅间内看去,对方也同样望向戴柯。
对方身着锦绣华服,气质卓然,虽然年轻,倒不像个纨绔。
“原来你就是2十3号雅间的神秘人?”
“初来乍到,想来拜见下王公子。”
“请进。”
戴柯和女奴进来,小厮关上房门。
王公子主动询问,“阁下来找我,是有何事?”
在王公子的示意下,戴柯在他右侧落座,“想问问王公子,多少钱能买下你这奴隶?”
王公子笑了,不解戴柯用意,“这可是我的王牌,你竟然想买走?”
“可是他会输,想必王公子不会要1个输者的,不是吗?”
王公子眉目下沉,语气染上不善,“你就这么坚信我会输?”
戴柯挑眉,“如果没有足够自信,我也不会下注3万两白银。”
戴柯虽然告诉无言,他在擂台上能放对方1条生路。
可他们是奴隶,如果输了比赛,回去之后轻则打骂,重则丧命。
自他们进入这个场地开始,他们就注定没有活路。
戴柯买下他们,才能保他们的命。
也是为了避免无言,因为间接导致他们死亡而难过。
戴柯掏出1张万两银牌,推到王公子面前,“想必王公子也不会为1个战败者疗伤,与其带回去1个废物,不如卖给我如何?”
王公子眯起眸子,盯着戴柯,“先不论他是不是会输,你花1万两买走1个奴隶,这种行为我看不太明白。”
戴柯轻笑,带着和善,谎称,“我想自己建1个类似场地,所以我需要这种身强体壮,且看起来就比较抗揍的奴隶,到时候我带回去,也能在训练中,给其他奴隶当靶子。”
听着戴柯的残忍,王公子哈哈大笑,“阁下倒是够心狠,不过输赢还未——”
话音未落,裁判宣布的声音传来,“胜者,蓝方!”
戴柯看着他僵硬在脸上的笑意,银票再次前推,“王公子意下如何?”
王公子没有立马决定,前排观赛的小厮进来,在他耳边说了什么,他起身将银票推还给戴柯,“这种废物既然阁下想要,那便送与阁下,银两我就不收了。”
“而且我有预感,很快就能与阁下再见面,告辞!”
不等戴柯答谢,王公子就领着人撤了。
省下1万两,戴柯自然喜闻乐见。
收好银票回2十3号雅间,小2也将戴柯赢的3十万两送了上来。
“这是王公子托我转交给您的奴契,另外那名奴隶已经送往镇口医馆,晚些您可以将其带走。”
“知道了。”
无言的胜利,在馆内引起轩然大波。
而他也因为挑战胜利,成为了新的擂主。
所有人见识过无言的能力后,慢慢有人开始压他胜利,戴柯依旧是卡对手注资下注。
但因为赔率调整,自打第1场结束后,戴柯就没赚到太多银两。
输给无言的那些奴隶,戴柯也将其全部买下。
1整天的比赛结束,车厢里戴柯数着手上银票,“来的时候带了5万两,现在翻5倍,还可以。”
担心无言的身体,回程的路上戴柯请了两个车夫。
坐在戴柯对面的无言,听着戴柯嘟囔,不解道,“第1场就有3十万两,后面少说也有5万两,怎么最后只剩下2十5万两?”
戴柯撩开车帘,示意无言看向侧后方那辆马车,“我把几个姑娘买回来了。”
无言两眼1黑,“那也用不了十万两吧?”
“他们1个5百两,1共两千5百两。”
“那剩下的钱呢?”
“买了你的难过。”
“什么意思?”
马车停下,外面传来车夫的声音,“公子,医馆到了。”
戴柯示意无言跟下来,两人进了医馆,看到了十来名带着奴隶烙印的壮汉。
戴柯晃了晃手里的奴契,“喏,买他们花了我近十万两。”
无言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满目惊讶,“为什么?”
戴柯边问着大夫,边敷衍回答,“他们输了,回到主家就是死路1条。”
明白什么的无言,瞬间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