遑论还有那数不清的金钗步摇要簪于发上。
“王上,”聂柔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婢女将凤冠往她头上罩,“咱们夫妻多年,还需要搞得这般隆重么?”
一身玄色龙袍的周郁川摸了摸鼻子,若不是前些日子她冷落他,他也不会叫尚功局使劲儿往上嵌宝石。
“王后息怒,自古以来,凤冠越重,就代表朕越看重王后。”周郁川绞尽脑汁,才想出一个合适的借口。
危媛翠在一旁伺候着聂柔戴耳珰,认真地颔了颔首:“是有这么个说法。”
虽然以聂柔如今在周郁川心中的地位,完全不需要凭借这些外物来展示自己的受宠程度就是了。
“您想想,今儿是睡光照殿呢,还是陪着蓁儿睡关雎宫的偏殿。”聂柔冷哼一声,望着镜中那个一尺多高的凤冠,伸手捶了捶酸痛的腰。
“夫人,这可使不得!”周郁川连忙搬了个绣墩坐在聂柔身边,贴心地给她按着后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