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掐着他的脖子。”
“我什么都没说,什么也没问,只是用力掐着他的脖子。”
“他想叫,但是叫不出声,想说话,也说不出来,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我能清晰地看到他脸上的恐惧,我把这十个月来受到的委屈,全都凝聚在了两只手臂上。”
“如果不是他拍着我的手,艰难地说出那句话,我可能真的会掐死他。”
程以盈瞬间提起了精神。
“他说了什么?求饶吗?”
高丘道:“求饶?他那时候要是求饶,我非但不会放开他,反而会更加大力气去掐他。”
“他说的是,我说,我什么都说。”
“听到他这么说,我才松开了手。”
“我的本意,是弄清真相,不是为了弄死他。”
“我只是看起来要弄死他的样子而已,他最后害怕了,我成功了。”
程以盈摸了摸额头上细小的汗珠,这潮湿的房间,相当的闷,只是坐着,都能出一身汗。
“所以,真相到底是什么?他没放你鸽子吧,后来真的跟你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