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不好?只能说明某些人又蠢又笨,脖子以上全是脑壳,没有脑子。
答应了心宝,她一睁眼就能看到自己,辛桃自是不会离开,直到她哼唧着醒过来,哄着给她穿好衣服,梳洗好又陪她吃了饭,这才让秋染带着她去花园里逛逛,江牧舟这会正好没事,就跟着去了。
其实,她更想把心宝送到允承身边,比待在自己身边安全多了,知道小丫头不会同意,索性也就没提,大不了多分出点心思关注她,忙的过来。
时辰尚早,府里的下人走的走,换的换,除了三房那边,其他地方也没多少人了,走在小道上,四周随处可见的安静。
一进前厅,顺德商行的伙计就注意到了她,他们早就练就了一副好眼力,看装扮气度就知不是寻常人,赶忙弯腰在管事耳边嘀咕了几句,正在同三房成年男丁说话的管事顿了顿,跟着看了过去。
紧接着起身,笑容满面的迎上前,“一大清早便叨扰了,扰了大姑娘的清梦,小的先同大姑娘赔个不是。”
管事个子不高,长了张圆脸,按理说这样的面相笑起来很容易讨人欢喜,可他太过圆滑,笑的再温和也不是真心的,只让人觉
得别扭。
辛桃只看了一眼就转开视线,“扰都扰了,还说这话做什么呢?我总不能把你抛下再回去睡一觉,请坐吧。”
管事有一瞬间的僵硬,很快缓了过来,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跟在她后面落座,二人占据了主位和为首的客位,三房的人只能往后轮,要谈的可是大事,无论如何他们都得听听,给自己也争取点利益,无需太多,有就行。
“大姑娘是痛快人,小的也就不拐弯抹角了,今日上门,一来是拜访,二来是为了同大姑娘做笔生意。”
拢了拢身上的披风,抬手端起桌上丫鬟刚上的热茶喝了一口,也不知是她太久没喝过茶了,还是味道本就如此,涩的她只想把刚喝进口中的茶吐出去,稍微带点苦味中合一下都不至于如此。
没打算再碰,用帕子擦擦嘴角,转而看向三房众人,“既是同我谈生意,他们在这做什么呢?难道我方才听错了,你是要同他们谈?”
管事忙摆手,“大姑娘说笑了,小的出门前,东家再三交代是同大姑娘,小的虽说上了年纪,倒还不至于耳朵不好使。”
话都说的这么明白了,他们要还死皮赖脸在这坐着,耳朵不好使的
就是他们了,三老太爷咬咬牙,由两个儿子扶着起身。
“染丫头,这位可是府上的贵客,切莫怠慢了。”
“辛府,还没轮到您当家,您如何能教的了我做事。”
“你!”
“爹。”依旧是大老爷制止了他,不动声色看了眼辛桃,笑道:“染丫头说的也没错,孙姑娘不在,她又回来了,自是由她来当家的,染丫头素来有分寸,知书达理,断不会怠慢了客人,儿子送您回去。”
三老太爷冷哼一声,怒气冲冲的离开,少了他们,空气都清新了不少,辛桃把手边的茶推到一边,让人另添了热水上来,趁热喝了口,终于说起了正事。
“阁下想与我谈何生意?说来听听。”
管事松了口气,一脸笑意的拱手道:“大姑娘刚回来,许多事还……”
辛桃抬手打断,托着下巴漫不经心的说道:“我已为人妇,再叫大姑娘不合适了,敝人夫君姓宋,阁下称我一声宋夫人吧。”
“大姑娘”是她的代名词,也是许多人记到心里的称呼,不能被人玷污了,虽说“宋夫人”同样重要,但身份不同,结果定然也不同。
“宋夫人。”管事从善如流的改了过来,接着道
:“您刚回来,许多事不清楚,小的先自报家门,小的是东头顺德盐行的小管事,替东家来的,要不是东家有事抽不开身,定是要亲自上门拜访。”
“那倒不必了,我这人,没有动不动见陌生人的习惯。”辛桃衣袖轻拂,“还是说说生意吧,指不定,我就感兴趣了呢。”
“嗳!”管事并未被打击积极性,东家把如此重要的差事交给他,办不好,他也没脸回去了。
“天下皆知,陛下将修运河一事交给了您,您提出的私盐归公,确实断了许多人的路,盐行已经许久没有生意上门了,东家焦心不已,想趁您这次回来,同您打个商量。”
“法子是我提的,命令却是陛下下的,你找我还不如直接找陛下,我倒是不介意给你牵个线,如果你们敢的话。”
直接找陛下和找死有何区别,管家吸了口气,佯装镇定,脸上依旧堆满了笑。
“我们也是别无他选了,这才前来劳烦宋夫人,还请您行个方便,当然了,谁也不能白占便宜,您有什么要求也可尽管提。”
辛桃扬唇,“我不缺吃,不缺穿,更不缺银子,又是陛下亲封的一品诰命夫人,想要什么招招手的
事罢了,何需同你做交换。”
管事差点没绷住,咬咬牙,不甘心的说道:“宋夫人美名远扬天下,小的自是清楚您什么都不缺,可生而为人,多一个朋友,路也好走些,今后遇到任何麻烦,顺德盐行都可助您一臂之力,只要您开开尊口,给我们一条活路。”
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