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高飞兴高采烈地走出正厅。
自打林墨来到济州城,高飞还是第一次接到打仗的军令,且还是以妻妾作为报酬,如何能不让他热血沸腾。
估计高飞此刻想得都是今后如何白嫖自家婆娘了吧。
“王爷,妾身觉得无故得罪岭南王不太好吧?”
“况且您当初说了不会造反,如今却派兵进犯通州,倘若…”
林墨轻笑一声,打断道:“夫人莫不是忘了,岭南王如今可是反贼,那本王从反贼手里要点钱粮怎么啦?”
“再说了,本王的小郡主出生后,那用钱的地方可就多去了,若不早些向通州拿点,万一那老小子打起仗来,败光了家产可怎么办?”
“可王爷就让高飞带着几千兵马过去,如何能与之抗衡?”
“呵…你们就放心吧,本王只是让高飞去轰炸城门,只要稍微恐吓一番,他们自然会乖乖将钱粮送来。”
“这…咱们这么做总归不太好吧,像是土匪劫财似的。”
“棋儿这话就说错了,若他们亲手送出来,那叫借。”
“攻破城池,进城扫荡才能称为抢,两者之间是存在巨大差异的。”
不愧是碧莲,为了孩子的奶粉钱,林墨这土匪头子竟将抢劫说得如此理直气壮。
听着林墨一番歪理邪说,众女皆露出一副一言难尽的神色,但却懒得去反驳。
毕竟,林墨作为父亲,想为尚未出生的孩子赚点钱也是合情合理的嘛。
………
许久后,林十六匆匆走进正厅,拱手禀报:“启禀王爷,飞燕关传来消息,说是北晋国使者过来和谈。”
“啊!和谈…”
“呵…看来北晋国还是有明事理之人嘛,上赶着送钱。”
“十六,告诉来人,让他回复易少天,先晾使团几天,好吃好喝供着。”
“是。”
“对了,记得让他们付钱,一顿饭收一两金子吧。”
“啊…是!”
话落,林墨抓了一张牌,面上微微一喜,往桌上一放,道:“自摸,十三幺,哈哈…”
“给钱、给钱,每人十三两,概不赊欠。”
“什么嘛,王爷这不是明摆欺负人吗?连这种牌都能胡。”
“就是,这把不能算的。”
“呵…本王说了,先前失去的全都要拿出来。”
“夫人们,今晚潇湘剧院走起,全场消费由我林公子买单。”
闻言,萧梦涵一把将银子全部收入钱袋中,道:“王爷,这钱可是妾身的。”
“诺,这三两银子还你,其余的妾身就拿走了。”
“不是…合着本王赢了半天还要倒贴七两?”
“哎!真没意思,本王还不如找雪儿斗地主去。”
“嘻嘻…”见到林墨吃瘪的模样,众女被逗得掩面轻笑。
………
深夜,杨知雪房内。
此刻,林墨与杨知雪、苏画在桌案前斗地主,战况十分焦灼。
现如今,府上的婆娘就只剩下这两人尚未怀孕。
不过,并非是两人身体有异,只是怀孕这种事得看天时地利,着实强求不来。
“顺子…”
“要不起。”
“过。”
“飞机,嘿嘿…本王可就仅剩一张牌了。”
苏画耷拉着脸,再次说道:“要不起。”
就在林墨觉得势在必得之时,杨知雪突然抽出两张牌,高呼道:“王炸!”
林墨一怔,不可置信道:“不是,画儿才是地主,你炸我干嘛?”
杨知雪无辜地解释道:“那炸弹不是能翻倍吗?”
“咳…是,雪儿成功出师了。”
“一张七。”
见状,林墨苦哈哈地说:“要不起。”
“什么,王爷连七都要不起?”
“那本王就剩一张七,如何能要得起?”
苏画轻笑一声,抽出一张二,“压死。”
“一对尖。”
“赢了…”
“啊,这都能输。”杨知雪失落地说着。
“王爷,时候不早了,妾身这就回屋休息了。”
“呃…咳咳,画儿,不如今晚留下来,咱们决战到天亮。”
苏画像是听出林墨的言外之意,双颊瞬间红透,怯生生地说:“王爷说什么呢,三个人…”
“嘿嘿…就这么说定了,本王去锁门。”
“王爷,这样不太好吧?羞死人了。”杨知雪娇羞道。
“怎么会呢,今夜气候有些微凉,咱们三人挤一挤嘛。”
话落,林墨坏笑一声,赶忙走到门口,迅速关上门窗,然后走到桌案旁。
“两位夫人,咱们到床上去,今夜本王给你们讲讲红楼贾宝玉的故事。”
“讨厌…”
“王爷真坏…”
“哎呀!本王保证,今夜只讲故事,不做其他。”
呵呵…只讲故事?谁信呢,有道是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
“王爷…您不是说只讲故事吗,脱衣裳干嘛。”
“呵…本王突然偶感闷热嘛…”
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