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十万两之内,都可以商榷。”
“这么多?!”叶成海叫道,“父亲,十万两也太多了,打死一个管事,要赔这么多?!”
叶成珠面如死灰,缓缓道:“五弟,你错了,这不是买那个管事的命。”
这十万两,买得是江平叶氏的百年清誉!
叶成珠转头看向跪在地上的叶诗蕊,
恨铁不成钢道:“那个人,可以是我打死的,可以是你五哥打死的,唯独不能是你!你可知道?!”
叶诗蕊如坠深渊,愣愣地抬着头,看着这个平日里最宠爱自己的二哥。
从那个管事被说身亡的那一刻起,叶诗蕊就知道自己闯祸了。
但是现在,她才真切感受到,自己闯得祸究竟有多大!
她的耳朵嗡嗡的,好像能听到很多声音,在此起彼伏地说着话。
“江平叶氏的姑娘,是轻易不抛头露面的。那些诗会、花会、蹴鞠、马赛,与你们何干?”
“你只能与府外一两个千金有往来,不得超过三个。你们要活在其他千金们羡慕的言谈中,要活在别人的注目里。”
“江平叶氏的姑娘,一定要矜贵、温雅、知书达理!”
“你不能这样走路!学我,此后一个月,你需每日照着我这个姿势贴着墙站立两个时辰。”
“这么多的姑娘里,将来必有一个是要进宫的,生为江平叶氏的女儿,你们注定是枝头上的凤凰!”
……
叶诗蕊一张俏脸惨白如纸,身体抖得也越来越厉害。
“父亲,我知错了,”她嚎哭地看向叶敬杰,“父亲,我真的知错了!”
叶敬杰失望冷漠地看着她,转身看向叶敬江,同大哥道一声回屋去休息后,便拂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