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块钱遗产,以及从药农股东们那儿筹集来的四万块钱,凑齐七万块去成都买了一辆雷龙皮卡打算搞快递货运,结果新车在雅安被盗,只好空手而归,回到了葛尔扎村,就是他故事的结尾。
洛桑没有刻意提及我,特别是我作为“销赃者”中的一员买了他那辆皮卡,后又送进了康定的车行被大卸成零部件这事,压根一点也没涉及。
若不是被经房神圣的气氛压制,恐怕我早就忍不住,向大家坦白出一切了。要知道我与洛桑相识的原因一点也不美好,或者说,其实是相当的暗黑。
然而此时此刻,我作为一个旁观者怎么能随便开口打断他们的会议?我唯一应该做的就是倾听,看看洛桑在人生的至暗时刻,如何能获得家人的支持与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