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了解他一些了的时候，他一定又会做出奇怪的举动推翻阮宁的想象，也将她弄得更加糊涂。
不过阮宁心里很清楚，保持距离，是和这个男人相处的最佳方式。
她淡淡开了口，“这对我来说并不算是什么大事，今天就算面对的不是战先生你，而是别人，我看到了一样会去救，这算不算是一种……善良的本能？”
阮宁笑得开朗，这句话在对应着刚刚战立川的那句自作多情的猜想。
不过笑容没有在她脸上停留太久，她话锋一转，稍稍严肃了些，“不过如果真的可以向战先生提一个要求，我能不能换成一个问题……”
战立川看着她的脸，没有点头答应，但也没有立即拒绝。
阮宁也看着他，语气中有一种明显的偏向性，“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和严子昱，曾经有过什么过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