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屋内飘了一阵冷风,很快就温暖起来。
温言没有接举荐信,而是吩咐银叶:“你亲自走一趟,给阿爹送过去,再问问如何答谢大夫人,该谢还是要谢的,不能白占人家的人情。”
“奴婢记住了。”银叶勤快的答应一声,“您放心,五爷不是没有分寸的人,这可是大事,五爷会办妥的。”
雪越下越厚,鹅毛大雪,院子里也没什么人走动。
温言望着大雪,提笔画了一支‘雪簪’,配以红色的腊梅,白雪红梅,添了几分清冷感。
她落了笔,自己欣赏图纸,不知不觉,天黑了。
银叶回来复命,外面冷,她在廊下脱了外衣才钻进屋里,不敢靠近主子。
“五爷说知晓了,找个机会去感谢大夫人。”
温言听后,没什么触感,她提笔画了一株红梅,看着猩红的梅花,她在想:裴司到哪里了。
很快,她收了自己乱七八糟的心思,将图纸放进匣子里,改日一道送去铺子里。
她坐下来,又在想九娘的问题:十一娘,你有什么想法吗?女子总是要出嫁的,不能在娘家待一辈子。
不知不觉,眼前浮现疯子裴司含笑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