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脸上没有欢欣也没有娇羞,但是有一些喜色。
纪婆子叹气,看着她:“您是不是不高兴?”
“没有呀,我很高兴呀。”温言故意扯了个大大的小脸,“要成亲了,该羞涩,哪里就能笑了。”
“是吗?您这是娇羞吗?”纪婆子哼了一声,“您就像是去赴宴,还是不情不愿的宴席,看不出喜色,亦或是清明节去上坟,淡淡的悲喜色。”
温言:“……”
“不与您说了,我去收拾,下聘是大事。”
纪婆子嘲讽道:“您还知晓下聘是大事啊,你就这么匆匆地将自己丢进了火坑里,值得吗?”
“我自己选的好人家呀,哪里就是火坑,为何非要情情爱爱,门当户对,不妥当吗?曹家有钱啊。”温言苦笑不得,“再说您都没成亲,您知道什么是情情爱爱吗?”
纪婆子不高兴道:“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你娘定亲的时候,高兴得一晚上没睡觉,你呢,就像是去谈生意,我还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