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究竟是国之蛀虫,还是国之叛贼!”
黄富仁很快被押进来,肥硕的身子几乎是摔在地上的。
“皇、皇……草民参见皇上。”
“你说,当年的那批军需,都去哪里了?”
黄富仁一惊,偷偷看了孙世珏一眼,却见他毫无惧色,不知如何是好。
闻君衍道:“黄富仁,偷盗军需,是抄家灭族的罪,你想清楚了。”
黄富仁当即道:“启禀皇上,小公爷没有给我什么军需,那、那就是一车车杂草,充数用的。草民句句属实,请皇上明察!”
周清叙看向黄富仁,将一本从户部官员手中搜出来的进出账扔到他面前。
“这上头清清楚楚写着粮草和兵器,你底下的人也作证,东西是从闽粤商会走的,你还要狡辩?”
黄富仁怔住,神色犹豫,时不时看孙世珏,又时不时看乾帝,最终颤抖地趴下身子。
“草民不敢说。”
周清叙和闻君衍对视一眼,都从中嗅出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舒云澜眉头紧皱,因为她注意到,乾帝在看过那封信后的愤怒,正在退减。
孙世珏的有恃无恐,另有文章。
御书房外忽然传来曹公公的声音,“皇上,奚国公和镇国公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