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就得罪了，惹了这个恶魔！
姜疏倒吸了一口气，自己都为自己捏了一把汗。
她开始相信他说的话了。
——我们就这样互相折磨到死。
“好了，不聊这个了。”老爷子喝了口茶，再看姜疏，“姜疏，最近怎么样？”
姜疏抬头，她无奈
笑笑，“挺好的。”
老爷子挑挑眉，放下了杯子，神色里带着几分的笑意，“我说的是，你和寒霆怎么样？”
姜疏默默看向湛寒霆。
他们怎么样？
老爷子应该心知肚明，她提出离婚但没走成她现在的日子应该并不好过。
真是个坏老头，明知故问。
“那湛爷爷觉得呢？”姜疏将问题抛了回去。
老爷子笑笑，“很甜蜜嘛，蛮好。”
姜疏立刻闭上了嘴巴。
哪里甜蜜了？
湛寒霆撇着身边的姜疏，瞧她那一脸不悦的小表情，带姜疏下楼。
“表现的不好。”他说。
“什么叫表现的好。”
他冷声回答说：“看你刚才的表情就知道我们吵架了。”
姜疏眯着笑，不爽的问：“难不成当着老爷子的面亲你一口证明我们感情好吗？”
“也不是不可以。”他抬头看姜疏，轮椅也停了下来。
姜疏就这么看着湛寒霆，而后张了张嘴巴，还想说什么，却又欲言又止。
“也不一定非要当着老爷子的面。”湛寒霆往前移动了一些。
姜疏往后退了一步，他便继续上前。
直到姜疏的后背贴在墙壁上。
湛寒霆勾唇，眼底里闪过一丝讽刺，“怎么，又不是没亲过，这会儿知道害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