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亲自出面调一杯酒,你去吗?”
南嘉音抬眸瞥了他一眼:“你看呢?”
“……”
看起来不太想去。
“我一天忙得很,五百万就想让我下去举杯陪笑?”她轻哂一声:“那这放火的名头也不过如此。”
秦楚看着她脸上不屑一顾的神情,冷峻的脸上划过一丝笑意:“那我知
道了……还有,你的新房已经装修好了,是搬过去还是……”
自从那个人出事之后,她就一直住在这里,以前的房子不去住,新的房子也不着急,总这么下去怎么行?
“装好了?”
南嘉音顿了顿,低头拿起桌上的水杯。
晶莹剔透的玻璃,对着窗外就能发出明亮的灿光,可是玻璃只是玻璃,再像钻石,也永远变不成钻石。
她嗓音有些恍惚:“懒得搬,还住这儿吧,反正现在就剩我自己,住哪儿又有什么区别。”
她眼神里的迷离透着破碎,看得秦楚有些心疼。
“……南总。”
喊了一声,又是无言。
有的人不需要安慰,她难过的时候,就习惯性的在四周竖起高高围墙,外人进不去,自己出不来。
秦楚叹息,沉声问:“那你见到傅景深了?”
“他?”
南嘉音眼神微晃,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浮现出男人的那张脸,一时有些失神,唇边染上无意识的笑意,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现在是他亲口承认的未婚妻,估计等回去把我调查清楚,就该带我去领证了吧?”
反正所有的信息都已经被秦楚改过,他想查,那结果势必会满意。
她舔了舔嘴唇,隐隐热切。
不知道是因为那张脸,还是因为她的目的:“好期待啊,那可是结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