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大手一挥。
海公公尤其的有眼力劲,连忙摆手,和另一个近身小太监,将李辰监斩台四周的帘幕放了下来。
慕言倾城见状,惊的俏脸苍白。
刚才在马车上,已经被李辰毫不留情的蹂躏了一遍。
此时,难道真的又要被他……
想着,帘子外面传来慕言青义正言辞的高呼。
“回陛下,不管是哪个国家,只要是动摇国本,妄图谋反的乱臣贼子,都应该斩草除根,永绝后患!”
听到这样的回答,李辰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听到了吗,李文贤?”
一句话,冷厉戏谑。
刑台上的李文贤双目猩红,脖颈上青筋爆出,恨不得冲到李辰身边,将他活活咬死。
他知道自己逃不过一死,也知道慕言青和李睿为了明哲保身,定然会将所有的罪责都推到自己的身上。
可是为了复仇,为了能有更多人刺杀狗皇帝,他宁愿自己被耍,自己承担一切后果!
看到李文贤没有任何偏激行为,李睿和慕言青轻轻吐出一口气。
就在所有人松下神经的时候。
李辰勾唇冷笑。
狗东西!
你们以为朕会按套路出牌吗?
想着,他猛然起身,大手紧紧搂住慕言倾城
的腰肢,将她整个人放到了面前的桌子上。
随后,看向刑台上的李文贤戏谑道:“可是四弟,纵然所有人都想让你死,朕却不舍得杀你,这可如何是好?”
话音一落。
在场所有人都不敢相信的张大了嘴巴。
就连刑台上的李文贤,也见鬼一样的睁大了眼睛。
特么的。
不杀人,陛下将他们绑过来做什么?
三司执行官忍不住心中腹诽,却又不敢多问,更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李辰透过朦胧不清的幕帘,看向李文贤,几欲猖獗的狞笑。
“将李文贤转过身子!午时将近,得让他和家人们好好告个别才是!”
一声令下。
所有人都愣了一下。
不过很快,他们就反应了过来。
不管是执行官还是百姓,全都目瞪口呆,胆颤心惊。
陛下这是要……杀人诛心啊!
让李文贤亲眼看着全家八十三口人死在自己的面前!
这简直比当初让他亲手杀了自己的弟弟还要残忍!
李文贤很快意识到了李辰的邪恶用心,他猛然发力,直接站了起来。
可下一秒,两个御林军凶神恶煞的走了过来,直接一脚,踹在他的膝盖上。
“咔咔~”
骨头断裂,
两声脆响传来。
李文贤痛苦跪到地上,几欲狰狞的扭动着身躯,想要重新站起来。
可任由他如何用力,御林军的臂膀如两支铁钳,死死按住他的胳膊。
最终,他动弹不得分毫,只能不甘的瞪着眼睛,冲着李辰咆哮嘶吼。
可不管他喊什么,透过纱布传出来的声音,都变得模糊不清,尖锐刺耳,颤人心脾。
幕帘内,李辰紧紧搂着慕言倾城,肆无忌惮的蹂躏,甚至恬不知耻的解开了她的衣襟。
全然没有将她当成爱妃,当成天竺帝女,就好像她是一个妓女,甚至是一个玩物!
慕言倾城紧咬牙关,除了耻辱和羞愤,没有感到一丝的快乐。
在这种地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李辰如此作为,不仅是羞辱自己,也是在羞辱天竺皇室!
可即使知道是这样,面前的男人是天子,是皇帝,他无论做什么,自己也只能受着。
看着慕言倾城柔软无骨的身躯,还有因为屈辱而憋红的脸,李辰越发得意猖獗。
一把翻过她的娇躯,将她整个人趴在面前的桌子上。
帘房内,温度越来越高。
慕言倾城生不如死,面无表情。
冷风吹来,吹到她绯红的脸上,凛冽刺骨。
她只能死死扣着桌
面,惶恐不安的望着窗外,气若幽兰,双眼迷离,却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幕帘外。
所有观刑的人都低着脑袋,不敢发出一丝声响。
即使有人听到陛下这边的异响,却也没有一个人敢侧目查看,僭越分毫。
四周,除了李家逆党痛哭流涕的呜咽,就只有李文贤几欲绝望的哀嚎。
然而,他的一切情绪,最后都被凛冽刺骨的寒风吹散殆尽。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
对于他来说,每一分钟都是煎熬,是死神的审视宣判。
终于。
到了午时三刻。
邢台上。
刽子手凶神恶煞的走了上去,猛喝一口烈酒,喷在虎头大刀上。
大刀熠熠,寒光一闪,左都统的头颅哐当落地。
血溅三尺白绫,头颅顺着高台咕噜噜的滚了下来。
那几个捧着瓷碗的人顿时间蜂拥而上,一个个趴在地上,用白面馒头蘸满血,小心翼翼的摆在碗里。
随后裹进准备好的白色布袋里,紧紧抱着起身后快速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