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呵呵一笑:“这事儿能不能成了,关键得看你俩想不想干了。
要是你俩都想干,那咱三个同心协力,这事儿就稳了。”
刘海中赶紧应承道:“老易,你说吧,这件事儿我绝对支持。”
闫阜贵也是点头答应。
易中海这才说道:
“老刘,老闫,晚上开会的时候,小郑干事不是说了吗,街道办要合并。
咱们街道也是个小街道,我看这次肯定要合并到旁边的大街道里面去。
到时候王主任和小郑这帮人还不一定调到哪里去呢。
这样的话咱们以前那点事儿还叫事儿吗?
还有这个居委会,那可是居民自治单位。
啥叫居民自治,那不就是自己管自己吗?
十有八九政府派下来个主任,书记,剩下的人手肯定还是要从咱们这帮居民里面选。
咱们三个只要拉拢了咱们四合院里大部分人,在咱们这个四合院里有了威信。
到时候咱一起去跟居委会主任谈谈,交交心,送点礼物。
那咱们三个恢复管事儿大爷的职务那还不是手拿把掐?
你们想想,咱们四合院里年轻人就不用想了,其他人都上不了台面。
有资格当管事大爷的也只有咱们三个了。
这可是天赐良机,咱们要是把握不住,可是要后悔一辈子的。”
易中海讲的头头是道,刘海中和闫阜贵听得是两眼放光。
三个人一拍即合,再次组成了攻守同盟,制定了计划,准备再次大展拳脚。
晚上九点多,四合院的人都睡了,易中海和刘海中才从闫阜贵家里出来。
两人都是喝得醉醺醺的,刘海中直接去了后院,易中海则是晃晃悠悠的,迈着s形步,往厕所走去。
易中海自从卵子废了之后,就开始有了尿频尿急的毛病。
平常隔个半个小时到一个小时,总是要去撒泡尿。
每次尿的都不多,但是架不住次数多呀。
最关键的是,易中海每次感觉到尿意来了的时候,压根就憋不住,得赶紧去尿出来,稍微憋一会儿就得尿裤裆里去。
为此,易中海也很烦恼,在厂里上班的时候,组长老是骂他懒驴上磨屎尿多。
有的工友干脆都不叫他名字了,直接叫他屎尿多了。
易中海也知道这是上次傻柱踢坏他卵子留下来的后遗症,每次撒尿的时候都会特别痛恨傻柱。
易中海来到厕所,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解开了裤腰带。
他的右手残废了,少了几根手指头,解裤腰带很费劲儿。
好不容易掏出了易老二,可是由于少了手指头,扶不住易老二。
再加上易中海虽然尿急,但是膀胱里并没有多少尿,膀胱压力也不大,所以尿的特别近。
他这一泡尿得有一大半都尿到了裤子上,鞋子上。
易中海对此已经习以为常了,反正有秦淮如帮他洗衣服,不用他自己操心,他就只管每天换裤子就行了。
就在这时,一个黑影闪进厕所,易中海喝多了,迷迷糊糊的,也没有注意到脚步声。
他此时正在费力的系着裤腰带,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的降临。
忽然,易中海感觉到自己的腰部被撞了一下,然后他就朝着茅坑栽了出去。
那团黑影迅速撤走,赶在易中海溅起的水花到达之前,出了厕所。
此时早已入了冬,粪坑也是刚被掏粪工清理过没多久,里面粪便还不是太多。
易中海一头栽进里面之后,顿时感觉冰冷刺骨,打了一个激灵,然后酒就醒了一大半了。
只是里面太过于粘稠光滑,易中海在里面扒拉半天才站起身来。
易中海刚想呼救,就被头上滴下来的粪便给呛了回去。
易中海赶紧用手抹了一把脸,呕吐了半天,直到再也吐不出来了,这才来得及呼救。
“救命呀,有人掉进粪坑啦。。。。。。”
一声声凄厉的喊叫声顿时就响彻了四合院。
而此时,傻柱在家里迅速的脱了衣服鞋子,躺倒床上就开始睡了起来。
没错,刚才那团黑影正是傻柱本柱。
傻柱也是运气好,他刚从厕所里出来就看到有人醉醺醺的朝着厕所走来。
黑灯瞎火的,他也不知道是谁,但是看着醉成这样,他猜测肯定是三只老王八中的一个。
闫阜贵家就在前院的大门边上,傻柱出去上厕所的时候,易中海他们还在推杯换盏的边喝边吹牛逼呢。
傻柱想着也不管是谁了,反正他们三个都不是啥好东西,收拾谁都一样,都是为民除害。
于是傻柱赶紧在旁边躲了一下,等到那个人进去了,傻柱这才尾随过去。
话说也活该易中海倒霉,三个人喝酒,就他要上厕所,特立独行就要付出代价。
易中海的呼救声很快就惊动了四合院里的邻居,尤其是前院的那几家,厕所本来就距离前院不远,他们几家听得格外清楚。
也幸好是才晚上九点多,大家虽然都睡了,但是还有个别人家在熬夜造小孩儿,没有睡着。
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