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管过了,这才达到了我们最终的目的。快去按照我的布置行事吧!一定要办事利索,不能露出什么马脚,也不要做得拖泥带水,事成之后,我答应潘哥的事情一件也不会少。”高尚眯缝着他的小眼睛,重重杀机在他的眼神里若隐若现。
“好嘞,东家,就按你的计划行事,我这就下去安排。”
说完之后,那个高尚口中所谓的“潘哥”转身离去。
暗流涌动之时,表面看来都是风平浪静,危机四伏之时,只能看谁能先人一步。
不出高尚所料,任凭梓传如何劝说
,就算是磨破了嘴皮子,楚秋最后还是没有答应和梓传回湖州,当着众人面将他给纯如的亲笔信说个明白的这件事。
梓传也是没有办法,明知道楚秋是错的,可在有些道理上楚秋又是振振有辞让他也不好去辩解什么。楚秋人确实是变了,但对他梓传还是如从前一样的尊重,至少说没有将他这个养父完全忘掉,这说明楚秋是有良心的。只是现在这孩子心机突然间变得深不可测,对待利益之事看得也是重于泰山一般,甚至为此执拗得九头牛也拉不动,听不进去任何人的意见,也很是让梓传不放心。
梓传回到了客栈,茶不思饭不想,倒头躺在了床上。
事情紧迫啊,自己也就只有二天时间可以在此地盘桓了,到时候如果楚秋再不为所动的话,恐怕什么也就来不及了,因为赵东家等人给的时限就只有短短的二十天,这转眼的光景也就快到了。
正在梓传胡思乱想的时候,闻听有敲门之声。
梓传走到门口,小心问道:“是楚秋吗”?因为在漳州这个地方,他并不认识其他人。
“不,老爷,我是‘楚如轩’的店小二,少东家让我来给您送酒食来了。”门外的人答道。
“你们少东家是谁?”梓传还是没有敢给开门,他怕别人冒充楚秋的人而来。
“老爷,我们少东家的名字叫楚秋,他怕您吃不惯我们当地的饭菜,特意安排后灶做上您湖州家乡的酒食,为的就是好好孝敬您老人家的。”
梓传听见来人的话,说的一点毛病都没有,也就放了心,将门打开,让那位自称店小二的人进了房间来。
小二满面堆笑,轻手轻脚进得屋子里来,将一个竹子编的伙食盒子小心地放在桌子上,然后将盒子里面的酒食一一拿了出来摆放在桌子上。
梓传上前仔细一看,别说,都是自己平时爱吃的家乡湖州菜,有“洗沙羊尾”、“双林子孙糕”、“张一品酱牛肉”、“湖州雪饺”等等十几
样吃食,另外还有一壶酒,那味道闻起来,梓传也是十分的熟悉,正是自己平时最爱喝的上等“程林酒”。
“老爷,您快就酒食都热乎着用了它们吧,一会凉了就都没有什么滋味了,也枉费了少东家对您的一片心意。”
小二殷勤地将酒倒入酒盅里斟满,又连同碗筷等物件一同摆放到了梓传的面前,然后肃立在一旁。
“我暂且还没有什么胃口,我一会再吃,你回去告诉你少东家,如果他没有什么事情的话,让他来到我这儿,我还有些话和他说。”
梓传此时确实是什么也是吃不下去,自己要办的事情没有一点着落,怎么有心在这里大吃大喝呢?还有,他也是想乘着这有菜有酒的光景,和楚秋喝上几杯,在酒酣耳热之时,再对楚秋做一番努力劝说,说不定楚秋就会回心转意,答应与自己回去的。
“老爷,少东家在我来之时,就特地吩咐过小的,一定看着您吃下去才能走,就是您没有什么胃口,不将美食吃光,你每样菜尝上那么几口总归是可以吧?您再比划着喝上那么两盅,我也就好回去当着少东家的面把这个差事交了。否则,这事情我办得不明白,少不了挨少东家的骂不说,就是这半个月的薪水也怕是会泡了汤的,您老就可怜可怜小的吧,我这当下人的实在是做事不容易。”小二可怜巴巴地劝说着梓传。
梓传本来有些心烦意乱,小二又在这里忙前忙后喋喋不休,让他更加有些烦躁,但这事情难得楚秋的一片孝敬之心,再说也不能让小二回去太为难,言说自己现在这个苦闷样子,也会让楚秋小看了自己这个做养父的。
梓传想到此处,索性他也就拿起筷子来,随口说道:“好吧,那我就浅尝几口,酒也是喝上一盅,你就快回去交差去吧。别忘了我让你给少东家代的话,就说我在这里等他一起喝酒。”
“好嘞,小二我先谢谢您嘞!您这老爷就是体谅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