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小跑了出去。
李大人只能再看了一眼那银票上的数字,然后小心地将那银票塞进了自己的袖子里面,而后冲高尚又喊了一句,“你回去之后,不要忘记和高大人回复一声。”
高尚从总督府衙门回来,又来到了后院的那个隐秘的房间里。
嫣然也是通过后门进来了有一阵子了,好在床上有烟枪陪着她,让她等上高尚一些时辰,也不会让她感到孤单寂寞。
“怎么样?是不是三天不来我这里,身子是不是就不舒坦了?”高尚人逢喜事精神爽,笑嘻嘻地对嫣然说。
“还说呢,每次从你这走,骨头都被你揉搓的像散了架子似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就说上次,那死鬼满春豪好像嗅出了什么似的,将我身上闻了个遍,虽然没发现什么,也是又将我死去活来地折腾了一番,你们这些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嫣然在床上躺着抽着烟,整个人也是一副懒洋洋的样子,听见高尚和她插科打诨,她也是娇滴滴的言语刺痒撩拨了一下高尚。
“嫣然,莫非你又白让他折腾了一次?我让你和他说的那些话,你到底和他说了没有?”高尚挨着嫣然半躺了下来,顺手接过嫣然递过来的烟枪,猛吸了一口。
“呵呵,我嫣然在高东家你的眼里怎么就这么轻贱呢?身子随你的心意想怎么扳弄就怎么扳弄,这么上好昂贵的烟土也是我颠儿颠儿地给你送来,这还不算,还得等烟土冒了烟再送到你的嘴边来,还嫌我伺候你不够啊,你也真是没良心!想来想去,你给我什么了?无非就是在这给我支起了一张床,让我躺在这任你扳弄,然后再听你对我的喝五吆六,凭什么啊?”
嫣然说着说着,尽然变得有些伤心起来。
“唉,你这个小美人啊,就爱得着便宜卖着乖,是一张床那么简单的事吗?满春豪那里床多了去了,可你敢躺在上面这般惬意地抽烟土吗?他那里的床也比我这里舒服多了,可有我陪着你这么热爽吗?”
高尚一边说着,一边扳过嫣然的肩头来,狠狠地在她的脸蛋上亲了一口。
“我就知道高东家这张嘴我是说不过的,也真不枉我早就知道你会是这副德性。好吧,我告诉你,你安排的事,我都给你办完了。办不明白,我都感觉冤屈天天卖命似的应承着那个肥佬。”
她带来的这些烟土都是粤海关缉私来,然后满春豪放在自家里存放的,他自己不抽,当然是放得越来越多,数也数不过。嫣然每次都是偷拿上几包到高尚这里来喷云吐雾,她确实离不开这东西。也确实高尚所说,高尚不但给她提供了一张床,高尚还给她带来了监督大人给她带不来的亢奋和潮水,让她感觉到了冰火两重天的曼妙滋味。当然,每次临走时高尚都会给她带上一些小饰品和一些碎银子,不至于让她空手而归。
“快说给我听听。”高尚有些急迫地说。
“我和他说了,你是我的表哥,不但家资丰盈,志向也是远大,想要在公行里有一番作为,要他将你引进公行里面去,他也是答应我说近几日要和你见个面谈一谈这件事。”
“你感觉他的态度如何?”高尚又问。
“你们男人不都是那样,在做那事时候都是捡着好听的说,态度也是和龟儿子是的。”嫣然笑骂道。
“嗯,说得一点没错,满大人就是你我的龟儿子!行啊,他答应见我这个老子就
行啊,嫣然,这大功一件我记在你的头上。哈哈。”
高尚自然是非常兴奋,刚才在总督府衙门李侍尧也是叮嘱他要走满春豪这里的门路,他当时没有和李侍尧说自己已经摸索着提前走了,怕的是李侍尧对他有想法。因为一旦李侍尧知道高尚先走满春豪的门路,有可能要怪罪高尚瞧不起自己,也枉费了李侍尧对他的一番指点,高尚这样精灵的人深知其中的利害,自然是会装傻充愣的。
“那你想如何报答与我?”嫣然斜着眼睛问道。
“红珍珠绿玛瑙任着你随便挑。”高尚将嫣然搂得更紧了些,很是爽快地说。
“谁还稀罕那些破玩意?”嫣然不屑一顾地说。
“哟,眼皮子真是往高了瞧呀?好,你说吧,你想要什么?”
“等你进入公行大张旗鼓开张的那一天,要给我二成的股份,不要干股,我要现银。”嫣然很是认真地说。
“啊?”听到嫣然如此说,高尚很是错愕,一时间没有回过神来,他没想到眼前的嫣然原来是这么一个狠角色。
“看来高东家是心疼你的银子了,好了,就当我没说。”嫣然换了一副冷漠的样子,想从床上起来。
“银子算个屁啊,我的还不都是你的,就这么定了!”高尚勉强地从嗓子眼里挤出这几句话,但说出来也是带着几分豪气。
“呵呵,好,算是句爷们说的话,我这也就当你答应我了!”
嫣然见高尚有些失神的样子,又娇媚地说了一句:“来吧,祝我们合作愉快!”
高尚此时哪有什么兴致与嫣然庆祝,他的心一直在那嫣然说的那二成银子上打转转儿,那可是让他掏心掏肺的数目。但现在也没有办法,自己急着要那进入公行的牌照是最打紧的事情,只能强带笑颜拿出男子气魄来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