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睛不安分往那小姑娘身上瞄,还咬着嘴唇咽口水,那眼神恨不得上去舔一遍。
我气不打一处来,拿起拖鞋就朝着头上砸去:“看什么呢!放尊重点!”
“是是是。”陈耀祖摸了摸头,凑过来一边给我点烟,一边坏笑说道:“叶经理出手真阔绰啊,啧啧啧,给你住豪华单间,还给你配这么漂亮的瓜让你破。几点破的,怎么破的,叫的响不响,都跟哥哥说说,我回去好说给兄弟们听听解解馋。”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听得一头雾水。
“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看到她脖子后面的纹身没,那是和隆专门做的标记,有这样纹身的女人,可都是还没有被男人睡过的清白姑娘!也就是所谓的……”
陈耀祖压低嗓子说完,冲我扬了扬眉毛。
我这才恍然大悟,之前一直没注意,这个小姑娘后脖子上有个条形码的纹身。
很多国内的老板都喜欢花重金买女孩的第一夜,其实这种情节在国外也一样,而且年纪越小价格越高。
伺候我的这个小姑娘名字叫周晓星,因为家里穷,就想着早点出来打工赚钱,高中都还没念完。
她是被初中就认识的小姐妹骗到这里来,那帮小姐妹接触社会早,一个个都是小太妹,毛都还没长齐,第一夜就交出去了。
但周晓星不一样,拉到芳姨那里发现还是个雏。
周晓星有一张精致小巧的娃娃脸,一打眼就是那种好好学习,清新脱俗的靓妹。
再加上身材又有料,还是没被开发过的清白姑娘。
毫不夸张说,可以算是二十岁以下的天花板。
这种宝贝疙瘩都得做纹身标记,防止被抢,被误睡。
她们要么留着招待贵客,要么放拍卖会上让出价高的金主带走。
但在破瓜之后,都得进游乐场,和那些妖艳贱货一样千人骑万人压。
当我知道这些,我看了看周晓星懵懵懂懂的脸,忽然有些心疼。
“你他妈不会不知道人家是雏,囫囵吞枣就吃了吧!”陈耀祖有些懊悔地看着我:“你他妈属猪八戒的吧!”
“没碰过,我昏睡了两天,才醒!”
“什么?装,接着跟我装!你小子连我都骗是不是!好东西你能留过夜?”陈耀祖根本不信,一把掀开被子,想要在床单上找到那一抹鲜红,但是床上干干净净,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
我揪住他的后衣领,啪地给他脑瓜子一个爆栗:“操,你他妈脑袋装裤裆里了是不是!大白天跑到我这发情!我问你,梁斌死了没?”
“不知道。”陈耀祖脱口而出。
“送去哪了知不知道?”
“不知道。”陈耀祖一愣,摇了摇头。
我恶狠狠地瞪着他又问:“叶欢颜和陆胜男到底什么关系?她们两个是不是真的有一腿?”
“不知道。”他看我马上要发火,又赶紧说道:“不过我有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什么好消息?”我急声问。
“你的生存任务不用做了,叶经理直接把你转正了。”陈耀祖说这话的时候,眼里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情绪一闪而过,像是愧疚、无奈。
他还告诉我,我这一周都可以不用上班,到时候会有专业的导师继续辅导我。
我也没多高兴,只觉得终于不用骗自己的亲朋好友了,心里的那块石头终于落下。
我起身一瘸一拐地穿衣服:“跟我走一趟!”
“走什么?去哪?”
“你他妈不是说想解解馋。”我拿起那一沓铂金票,拇指一捏拧成一把扇子:“够不够你吃的?”
陈耀祖故作矜持的说道:“不太好吧兄弟,大白天的,再说了,用你拿命换的票,我多不好意思啊。”
我听了他假情假意的话只想吐,但还是装作亲密无间的样子:“你知道什么是兄弟吗?兄弟就是一起同过床,一起扛过枪,一起嫖过娼,一起蹲牢房!”
“咱们俩这四道坎基本都迈过去了吧,就剩游乐场没去,上次去游乐场,别人做着我跪着,别人吃着我看着,这次咱们放开玩,先k歌,再喝酒,找个女的嗨翻天!”
“操,跟着广厦混,三天吃九顿,还是你最仗义!”陈耀祖高兴坏了,男人的快乐也就这么简单。
唯独周晓星坐在房间里不说话,有些失落地看着我:“林哥你什么时候回来,我在这等你。”
“等着吧!”我冷冷的说了一句,头也不回的摔门走了。
路上陈耀祖还埋怨我,不该对周晓星那么凶巴巴的,要懂得怜香惜玉。
我能怜她一次,能怜她一世吗?
我也不像那样,可越是心软,身上越是多一块软肋。
等到了游乐场,还没进门就听到“啪”的一声玻璃破碎的声音。
紧接着就是芳姨扯着嗓子大骂:“是哪个贱骨头又痒了!我告诉你们,十个漂亮女人,九个漂亮在胯上,要是连胯都不会扭,什么也没用!”
我进去一看,大厅里整整齐齐地站着十几个女人,全穿着短旗袍,双手交叉在胸前,不停地扭胯,还有一个老师模样的在前面指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