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榆木脑袋,我举个例子,比如现在有个男的,大张旗鼓地追你老婆,死缠烂打嘘寒问暖。就算你老婆义正言辞拒绝,或者置之不理,你是不是也会产生一些猜忌?之后她接电话立马就挂但是跟你说是推销电话,或者是改手机密码、换头像之类,反正有任何风吹草动,是不是都会让你惴惴不安?”
“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陈耀祖恍然大悟的模样。
我告诉他,因为这是男人的天性,从此之后,任何细微的小矛盾、隔阂会被无限放大,夫妻感情就会有裂缝,有裂缝就可以往里面钻了,很多渣男都是靠这一套上分。
而叶欢颜大张旗鼓地让我们送钱过来的原因也是一样的。
就是故意让阿门将军抓到,让他们内部互相猜疑。
我说完小心翼翼地用余光观察周围的人,心里在想如何利用这种猜疑让自己脱身,可这么微小的动作被阿门将军注意到了。
“看看这张脸,这可怜的黄蛤蟆。”他阴森森笑着走来,拍了拍陈耀祖的脸:“把头转过来,让我看看脑袋后的小辫子。”
几个卫兵立马大笑起来。
所谓的“黄蛤蟆”其实是老黑在华留学生对国男的一种蔑称。
可能很多人不知道,每年都有一大批老黑去华国留学,这帮人来华国之前基本都是穷得叮当响,一年到头能吃几顿饱饭都算不错了。
就这么一帮人,借着前几年的援非红利政策,跑到国内摇身一变成了“留学生”。
有些大学为了国际排名,就跟吃了药一样,跪舔这帮老黑留学生。
给他们住豪华装修的宿舍、专车接送上课,每个月还发几万块钱的补贴,甚至还让女学生去陪读,要是陪不好,就扣学分。
是不是觉得很离谱?
而更离谱的是,这帮老黑被舔飘之后,就开始无法无天,他们拿着这些钱,搞了几个俱乐部,专门调教华国女性为老黑服务,把华国女人当做玩物。
华国不是有句老话,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他们就给国男起了个外号叫黄蛤蟆。
阿门将军显然也是去留过学的,但他的中文很蹩脚,。
他抓着陈耀祖的头发,像是打篮球晃了一会问道:“黄蛤蟆,到你了。”
“我…他们…我一个也不认识…”
由于极度的恐惧,陈耀祖说话已经完全不能连在一起,差点就哭出来,最后噗通一声跪了下来狂磕头:“将军…饶了我吧,我愿意给你当狗…”
嘎子苏卡苏卡地啐骂几句后,咬牙切齿地吐出三个字:“窝囊货!”
“当狗?”阿门将军看着额头乌青的陈耀祖,用手抓了抓裆部,嘴角忽然浮现一抹邪狞的笑意:“据我所知,你们那的女人都是母苟,那你们男的不就是公狗,本来就是狗,还需要你当?”
他回头冲着卫兵吹嘘道:“知不知道留学那时候我外号叫什么?打狗队队长!专门用棍子打母苟!”
几句话又引来一阵狂笑。
要一个民族彻底下跪,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制造easy girl。
先烈们一枪一枪,一拳一拳地把“东亚病夫”的牌子砸烂,现在被几个崇洋媚外的女人,轻易地换成了easy girl。
愤怒早就把我内心的恐惧冲的一干二净,我扯着嗓门怒骂:“我拿你妈骨灰拌饭喂狗,长这么大个,吃尿素催的吗?还他妈让我们指认,摘棉花的狗奴才,老子割了你的两个臭皮蛋,扔地上当摔炮听…”
这话一说出口,大厅里听得懂中文的,全傻了眼,一副心惊肉跳的表情看着我。
可能我骂得太快了,阿门一时间没有听懂我在骂什么,但是从我的表情和语气里推断,我说的话里肯定没好词。
他面无表情地让军官翻译我所说的话。
军官一字一顿的翻译,脸上露出极为惊恐的表情,仿佛下一秒他就要被割舌头一样。
“翻译?来,把这几句话也翻给他听!”我夸张地把手放在耳朵边上,假装打电话的样子:“叮铃铃叮铃铃,喂喂喂,火葬场来电话了,问你妈要烤几分熟。”
“想死嘛!”军官怒不可遏地看着我。
“还不赶紧翻译给他听,再不回话他妈都烤糊了,粘锅了!哈哈哈…”我绞尽脑汁地搜刮肚里最恶毒的词语。
反正豁出去,要死也骂个痛快再死。
我刚要继续开口,就感觉到不对劲,后脖子忽然一阵阴风吹来,一回头,是那个年轻的女护卫。
那张白皙可爱的脸庞,让我有一种渗人骨髓的恐惧,我当时很疑惑,刚才被枪指着脑袋都没有这种恐惧感。
下一秒,我忽然感觉到一阵胸闷,随后五脏六腑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像是被泡进了浓硫酸一样。
我这会才意识到,那阵阴风是未到的拳风。
强大的爆发力,全部倾泻在我的胸口,我本能地用右小臂去挡,左手翻腕,铆足全身的力气,打出盛气凌人的反击拳。
但她根本不给我还手的机会,我的拳头还在半空的时候,她的拳头已经雨点一样落在我的面门上,酸甜苦辣咸一股脑的涌入鼻腔。
以前也不是没被人打过脸,但是我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