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给各位朋友一个提醒:如果你们去一些非洲独裁小国,切记!切记!切记!不要带相机乱拍照!
尤其是有人替你拍,请你拍。
这事说起来可能比较复杂。
首先,你们要知道,绝对的权力往往导致绝对的腐败。
所以孟德斯就说,要把国家的权力切割成立法权、司法权、行政权,有三个不同的机构来掌握,保持一种动态的平衡。
立法机构制定法律,司法机构应用法律,行政机构执行法律。
西方国家治国大部分都是搞这一套。
但是到了非洲,这玩意就变味了
立法、司法、行政都是一个人说了算。
千万不要对人的道德抱有太高的期望,如果一个人拥有权力而又不受限制的话,那就是地府开音乐节,群魔乱舞。
为了增加自己权力的安全感,这个权利天花板的人,通常会任人唯亲,并将权力放度到地方。
致使地方官员权力过大,而出现架空法律的情况。
因为无法无天,所以西非经常会出现一些大尺度禁播画面、重口味禁播的新闻。
你们可以参考棒子拍的那些暗黑电影。
然而天花板是不希望这种新闻或者事件被国外的媒体发现报道的。
毕竟,家丑不可外扬。
而且有些新闻报道之后,国际法庭分分钟给这个统治者定个战争罪,反人类罪。
所以某些国家,照片是严格管控的,很多旅客根本不允许私自拍照。
就算允许拍照,底下小鬼为了揽财,也会找各种理由,找你麻烦。
就像我和劳模姐,就是被马库斯摆了一道。
阎王好见,小鬼难缠。
这帮城防军围上来之后,根本不等询问我们,就在我身上搜出那张照片。
一个军官说,我和劳模姐在阿门将军的庄园壁画前拍照,属于泄露了国家机密。
即便我解释是那个马库斯诱导我们拍的照片。
军官根本不理睬,直接把我和劳模姐带到一个集装箱里面,用手铐拷了起来。
这里面还有几个女人,大部分是亚洲面孔,可能金三角那边的吧,她们都瘦瘦小小的样子,一看到我们,眼神中充满惊恐和同情。
我瞬间明白,这些女人应该都是在那副壁画前拍照被带到这来的。
而马库斯和这帮城防军是一伙的。
我顿时心里咯噔一下,难道说琪琪也被骗到了这里?
那个军官慢悠悠地走到我的面前,笑着说道:“不管你用什么借口,在金沙泄露国家机密就是死刑,不过你们两个刚来,我可以给你一次机会,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淡然地问道。
“一个黄蛤蟆和一条母狗,怎么了?”军官说着走到劳模姐面前,肆无忌惮的用手捏住她的下巴:“不过不得不说,你们华夏的母狗就是独领风骚,怪不得销量这么好,其他地区都抢着要。”
“信不信我阉了你!”劳模姐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听到这话,这个军官不但没有害怕,反而更加兴奋地大笑起来。
他死死捏住劳模姐的脸,一脸戏谑地说道:“怎么?想反抗?我把你杀了,照样可以玩的很尽兴。”
我被气的脑袋嗡嗡响,冷声说道:“要钱是吗?要多少?爷有的是钱!”
“愿意付钱了?这才是聪明人。”军官扭头点燃一支烟不紧不慢地问道:“你有多少?”。
“200万够不够放了我跟她?你把手机给我,我打个电话,让我朋友拿钱过来。”我用下巴指了指劳模姐。
军官听到两百万这个数字,愣在原地,他可能也没想到我愿意付这么多钱。
“你确定你有这么多钱?”军官上下打量我几眼。
我冷冷一笑:“要是没钱,你再把我老婆办了也不迟。”
很快就把我的手机拿了过来。
看着密密麻麻的通话记录,我一时间没了主意,现在要做的无非就是证明,我是金沙高层的人。
如果直接给黎婉舟打电话,她肯定愿意来捞我。
但是就会让她知道我和劳模姐的关系。
给华太打,那今天做的所有事就会露馅。
我思索半天后,把通话记录划到最底端,找了一个熟悉又陌生的通话记录播了出去。
拨通后许久,电话才被接通,里面传来凯瑟琳冷冰冰的声音。
“什么事?”
我苦笑一声,语气平静地对凯瑟琳说道:“现在有空吗?来码头检查站一趟。”
这个要求听起来很无厘头。
自从菲奥娜死后,我们几个月没有在见过面。
我不知道她在哪,在干什么。
她也不知道我的近况。
我们之间的关系,就像是停摆多年的时钟,忽然又走动起来,但走时肯定已经不准了。
凯瑟琳听完之后,冷笑一声:“我为什么要过去?你想杀了我给菲奥娜报仇吗?”
“少废话,你不来,你永远也见不到我了。”
我没有等她回答就挂断了手机,瘫坐在集装箱里。
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