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保镖不敢轻举妄动,想要把情况报告他的领导。
而那个干部却没有给他汇报的机会,而是继续咄咄逼人地说道:“现在给你们五秒钟时间,如果五秒钟之内,你们还没在我眼前消失,我就把你们也做成礼物收进这个袋子!”
说完那两个瘦黑猴扛着蛇皮袋上来。
他们本来想着把袋口撑开给这几个保镖看看里面装的什么。
可上台阶的时候一个没踩稳,一下子摔倒在地。
蛇皮带里的东西一股脑的滚了出来。
一个个金红相间的圆球状物体。
我透过人缝仔细一看才发现,他妈居然是一个个白人的脑袋。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应该就是玛莎的施工队。
这几个军情五处的人看到这情景,顿时连退了好几步,几个人靠在一起,做出了战术射击的动作。
我立马拿出手机,冒充他们的站长,给这些军情五处所有人群发了一条消息:“禁止开枪,开枪会引发外交事件,所有特工下楼支援!所有特工下楼支援!所有特工下楼支援!”
那几个剑拔弩张的光头保镖看到这条短信,顿时气的直骂谢特。
而我不慌不忙的打开了伪基站的信息拦截、信息群发功能,以及由拨号功能演化的呼死你功能,开始了信息轰炸,电话轰炸,让这帮人的手机完全变成了砖头。
这样一来,那个站长就没办法发出指令,其他人也没法收到指令,他们之间完全处于失联状态。
之后我给手枪拧上消音器,抬过头顶朝着密集的人群迅速开枪。
现场嘈杂的声音早就盖过了“咻咻咻”的枪声。
老黑们有的被打中肩膀,有的被打中下巴,牙齿牙龈四散横飞。
随后中枪的人倒在地上撕心裂肺地惨叫着。
“他们开枪了!有狙击手!他们开枪了!”
我学着老黑们说英文的语调大喊起来。
那干部回头看到这一幕,瞪着眼睛冲手下们喊道:“上!弄死这几个王八蛋!”
老黑们一拥而上。
几个光头保镖虽然不能用枪,但是他们有地势上的优势。
他们站在高处,一脚踢在干部的第三条腿上,像是找到发泄的快感,把手里的枪当成锤子,追上去就朝着脑袋砸。
最前面的几个老黑瞬间就被砸的人仰马翻,从台阶上滚下来。
而滚动的冲击力又带倒了后面一大片人。
酒店门口完全变成了保龄球场。
看着这一大帮老黑吃瘪,我不由地感慨果然是一群“乌”合之众,老子赶两头金华两头乌来,都比带这么一大帮人有用。
而更加搞笑的是,后面的人根本不顾倒地的老黑,直接踩在他们身上往上爬。
很快就在台阶上发生了踩踏事故。
那气势汹汹地干部,早就被踩得只有出气没有进气。
但不管怎么说,老黑们在人数上还是占有优势。
这些光头很快就疲于应对。
惨叫声、骨折声、打击声、谩骂声混成了一片。
原本安静的街道,现在跟沸腾的水一样。
而我趁乱退出了人群,和段忠他们一起绕到后门进入了酒店大厅。
匹诺曹立马冲去电梯口,按下了上楼键。
我环顾四周,发现休息厅有免费的饼干,立马摆手说道:“等等!先坐下来喝杯水,吃块饼干。”
“喝水?”匹诺曹目瞪口呆的看着我:“这时候还有功夫喝水?不是哥们,你是不是低血糖了?要不你先在这我去处理?”
听到我有低血糖,玛莎立马一脸关切地看着我。
我没有搭话,而是硬拉着他们在休息厅找了个隐蔽的位置坐了下来。
然后随手拿了一包免费的牛奶饼干大口大口吃了起来。
段忠死死盯着电梯口显示器上的数字。
可这电梯就跟老头撒尿一样,慢的一批,差不多等了半分钟,才从10楼下到7楼。
显示器数字变到1的时候,足足花了两分钟。
还没等电梯大门完全打开,里面就冲出一大队人。
我一个一个数了过去然后边嚼边低声说道:“差不多十二个人,算上外面正在打架那几个,一共十七个,和我用伪基站嗅探到的军情五处号码数差不多,这说明他们基本倾巢出动了,楼上基本没有人埋伏或防守了。”
匹诺曹这才恍然大悟的样子,冲我比了个大拇指。
下来支援的特工见光头已经被放翻几个,立马也加入了乱斗。
而我这时才快步走进电梯,等抵达要去的楼层后,我拿出事先准备的曲别针,拉成了细线,准备给这帮人秀一手我从劳模姐这帮佛爷那学的开锁手段。
可等我快步穿过走廊,一路往里走,走到我要找的那个靠近安全通道的房间门口时我傻了眼。
这他妈居然是一扇带有指纹密码锁的门,找不到任何钥匙孔。
我试着推拉了一下,靠蛮力根本不可能打开。
段忠用指节刮了刮锁面和大门,冷声说道:“钛合金材料,应该是昨晚新换的,子弹打不穿。”
我随即吐出嘴里的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