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裙女子背着手,蹦蹦跳跳的前行,她出身南冶兵家祖庭之一,父亲也是兵家大修士,也就是当初在凉城作为四方镇守之一的那位,相比于打架,他更加擅长铸造兵刃,其名声在九州也不算小,不过也并非很大,比较并非是真正的炼器一脉,铸造兵刃又尤其擅长铸剑,这才是镇北城那位女子找来原因。
除却铸剑之外,稍微擅长的就是刀与戈了,不过确实极少铸造,毕竟修士之中,本身法器就是千奇百怪,皆有来由,境界到了,自然有自身大道契合之兵刃,多以古物为主,极少有当时锻造的法器。
而剑修佩剑自然也多是代代相传,剑州剑上更是被称为九州天下最多剑的地方,有缘人皆可上山寻剑得剑。
至于刀枪戈这样的兵刃,多属于兵家修士和武夫,但是武夫之中,使用兵刃者又更少了,所以自家到了凉城之后,其实说起来,还真不是多富裕,来一次凉城,还真的要多亏了凉城那位老先生的面子。
她叫曹锦韫。
其实有些人也不一定要见,只是想着应该见见,恰好是碰见了凌云,就想着见凌云也比见她更有意思,只是想起来他们似乎也没有几次真正见面的时候,他来取剑,远远见过一次,他与那个女子来凉城,也远远见过一次,之后就没有怎么见过。
他不知道不记得都不打紧,曹锦韫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右手手腕,眼中莫名有些笑意,凌云容貌,同真正的俊美英武之人自然相差极大。
论其才气,同真正操纵九州气运走向,天下格局的才子自然是云泥之别。
谈及天赋,与那些独领风骚千百年的惊世奇才,更是不值一提。
但有些人,容貌不是第一,才气不是第一,天赋不是第一,但这三者加起来,他偏偏就可以稳居前列。
有些人看不出他的好,既然有人给自己牵了红线,到底也算是“自家人”,多了解一些也不算是坏事,但这瘦的皮包骨头的男人,摸着也咯手,敲着更加不讨喜,关键还喜欢装傻,要不是不能
揍他,她就要打得他叫天不应,叫地不灵,让他知道那花儿为何如此红眼,爹娘为何不认得自己。
曹锦韫握了握拳,想到这里的时候她就很开心了,总算是出了一口恶气,“很好!”
她望着天空,露出一对虎牙,笑得很开心,快乐其实很简单,心里舒坦就可以了。
凌云不太清楚那个奇怪的青衣女子为何突然那么亲近,天底下没有几件可以害怕的事情,但裴离夏的剑一定得要怕,不怕也得要怕。
他不是刻意疏远任何接近自己的女子,只是觉得喜欢一个姑娘,好好喜欢,专心喜欢,比什么都重要。
他又走到了那石拱桥上,就是莫名觉得亲切一些。
凌云独自站在石拱桥上,家乡的消息已经许久没有收到,不过陈貂寺在那里,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陈曦在扶摇州,绿衣在凉城,也不会有什么事情。
剩下的就是自己这边,再有个三两日,也就可以离开小镇,去往镇北城,在缥缈州应该还得留下一段时间,不过小镇这么大的事情,谢谢不应该不过来才是,但他没有过来,这就很不符合常理,除非是他在家乡那边出了什么事情。
其实倒不是谢谢不想过来,对于可以出去玩的任何机会,他都不会有任何介意,首先他不是如何需要小镇之中的机缘,其次就是他现在正在海上飘着,想回去都难啊。
袒胸的谢谢躺在一块木板上,家中长辈期望晚辈有所成就是难免的事情,可当爷爷的也不该这么坑孙子啊,姑奶奶对自己多好,都挡不住爷爷的暴脾气,身为谢家子嗣,真是太难了。
要是能回去,一定要找姑奶奶诉苦,好好说说自己爷爷,哪里能这么整自己亲孙子!
这片海域属于法外之地,也就是不属于任何一座天下,凶狠妖兽倒是在其次,流落至此的穷凶极恶之徒才是多不胜数,敲着文弱书生,说不定手上人命千百条。
敲着可恶的汉子与女子,反倒是有些良心的,但也没有一个善茬,谢谢不是不擅长厮杀,而是不太愿
意厮杀,这种事情实在是太累,能够不动手的事情,何必动手呢?
可吧自己扔来这里,谁都不愿意动脑子,逼得他也只能打,八境巅峰,要突破九境涅槃,哪里是什么简单事情,也不是打打杀杀就能做的。
再说了,爷爷说自己没个血性,这又哪里是没有血性,你们是好,混上那个时代,打打杀杀是多,咱当后人的,还不能乘凉了?
好不容易抢了一艘船,又被爷爷亲自打了个稀巴烂,“真是太艰难了啊!”
“老陈啊,老凌啊,你们在哪儿啊,兄弟我要被自己亲爷爷给玩死了!”谢谢哭丧着喊道,回应他的只有海浪声。
法外之地与世隔绝,进去容易出来难,谢谢想要出来,还是得看运气,要不然这个时候,他已经在小镇四处搜刮,要么跟凌云侃大山了。
谢谢很忧伤,凌云现在倒是想的比较轻松,小师兄帮着自己解决了一些隐患,那么现在他要做的事情就是提升实力了。
他看了一眼朱吾山,然后往朝霞山而去,朱吾山既然存在那金色拱桥,上面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