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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这种狗血总会出现的(2 / 4)

散奔跑。

受害者的亲朋好友哭叫着扑向被吸得只剩一层皮的受害者修士。周围乱作一团。

一切好似一场醒不来的噩梦。

南扶光也不知道宴歧把宴几安摆到哪去了,回来之后就再也没见过他。晚上她有问宴歧不会把人杀了吧,宴歧盯着她看了半天,仿佛企图从她眼中看出什么端倪。

“如果你跟我说你有点不舍的。“十指交缠,男人微笑着说,“现在我就可以杀了他。”

南扶光不知道该怎么跟这男人解释,最起码贯穿整个少年时期与孩童时期,其实云上仙尊待她不赖,许多人羡慕她有一个好师傅,她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只是后来时过境迁,这份感情变质变样,她抽身离开的果断,两人分开的也不算体面……

但归根究底不至于见面就要打要杀。

曾经的宴几安对云天宗大师姐来说是天底下最好的师父,走哪她都愿意跟着他。

现在的宴几安对南扶光来说是个瘟神,她只需要躲得远远的。“听鹿桑说他的视力伴随着龙骨的抽离在退化。”宴歧突然提到,“你觉得等他醒来后发现他所谓的师父是邪神,一切都是骗局,他是帮凶,并且因此得到惩罚双目失明,你猜他会怎么样?”宴几安是个信念感很强的人。

他所有的行为逻辑就像设定好的程序一样只为了“复活沙陀裂空树、拯救三界六道",为了这件事,他又疯魔了一样做了其他很多离谱的事。若是中间曾经出现过什么小插曲,那大概就是他在南扶光的身上曾经找到了一点点的自我,这让他看上去一会儿正常一会儿疯的……但小小南扶光,还真不够拿捏他的救世大业。原本他可以这样坚定的一辈子走下去的,直到他发现这一切都是骗局。南扶光知道一种说法,乡下的养鸡户会在养殖场的鸡群里投放一只身娇体软的鸡,这只鸡弱不经风、体弱易病,但平日里它会被异常珍视地养着,这种鸡叫“报信鸡″。

久而久之,或许“报信鸡"自己都以为自己成了宝贝,实则不知道的是,养鸡户把它扔进鸡群,只是把他当作一个风向标,比如当鸡群可能有重大瘟疫蔓延,那么这只作为风向标的“报信鸡"会因为体弱多病第一个染病,死在前头,那么养鸡户就来得及在瘟疫彻底蔓延前阻止一切发生。当报信鸡知道自己只是一个活靶子,而不是所谓的宝贝。它的信仰会崩塌吗?

牧羊犬发现自己率领着羊群往前奔跑,尽头是万丈深渊,看着身后相信自己才跟上来的羊群,它的信念会崩溃吗?

南扶光沉默了一会儿,问:“你把他放哪了?”宴歧:“地牢。”

南扶光:“地牢?!”

宴歧:“用铁链锁着。”

南扶光:“用铁链锁着?!!!”

宴歧:“那地方水火不侵,天塌了它都不塌,结实得很,他跑不出去;手脚绑着,防止他想不开自尽。”

南扶光无语凝噎半响,看着眼前男人完全没有一点嬉皮笑脸开玩笑的痕迹,突然想到他也不是第一回干这种事……这次好歹还是地牢。

上回就一个狗笼子。

也懒得问他什么时候在大日矿山下面刨了个洞,有了一个地牢。“他要是想不开咬舌自尽呢?"南扶光随口问。难以置信的,宴歧看上去真的在思考她提出的新角度,居然真情实感的沉默了下,而后转过退望着她,试探性发问:“我去给他塞个口球?”“口什么?”

南扶光比他更茫然。

很快的她突然想起自己是去过地界的人,地界这几年脱离了沙陀裂空树的凝视,没有受到旧世主刻意的抑制发展……文化水平自然蓬勃,也有一些很潮的东西被发明出来。南扶光的脸色从白转红再转青,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最后评价:“那还不如让他死了算了。”

宴歧:…”

宴歧:“好死不如赖活着。”

宴歧:“还能防止乱吃东西。”

南扶光:“…那你去给他塞吧,别邀请我去看就行。”宴歧:“那我一一”

南扶光:“事后文字描述也大可不必。”

宴歧坐了回去,半晌看上去很失望的“哦"了一声。宴几安醒来的时候发现周围一切漆黑。

他知道自己彻底看不见了,毕竞这世界上并不存在绝对黑暗的自然环境。他隐约听见了脚步声,但那声音几乎是走得很近他才听见,这一点让他认识到他的听觉也在减弱。

他的五感在逐渐消失。

动了动,耳边传来金属碰撞发出的声音,四肢沉甸甸的,举起手时就能感觉到手腕被牵制下坠,他能活动的空间不多,只能微微侧过头,感受着来人越靠越近。

来人来到他身边站稳,身上大概穿着斗篷,在她蹲下的时候,柔软的布料扫过他的脚面。

宴几安面无表情,没有任何反应,只有他自己知道其实心中有一瞬间,他希望来的人是南扶光一一

但当一阵馨香传入鼻中,那种花草熏香的气息陌生又熟悉,他知道这个味道并不可能属于南扶光。

“你怎么来的?”

开口时,他的嗓子沙哑的可怕,像是在粗粝磨刀石上挫过,被锁住的姿势只能让他微微仰起头,通过捕捉对方气息的方式,无神的双眼转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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