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根针。
这针有点粗,和绣花针差不多。
他把针插在针管上,吸点生理盐水,冲了冲针管里残留的药液,都推干净后,又吸了一针退烧针。
林墨问:“能不能给开点退烧药吃,她怕打针!”
老大夫怒瞪:“吃个屁,都烧成这个样子了,药都未必能吃下去。”
说完拿着针头走过来,示意林墨将姜清月的裤子褪下去。
林墨:“……”
他低头看了看脸色嫣红的姜清月,推了推她的肩膀:
“醒醒,医生要给你打针了,你把裤子脱了!”
姜清月正迷糊中,整个人都是迷糊的,即便听到的声音对她而言也是那样的遥远。
所以,她动了动手指,没回应。
林墨似乎觉得哪里不对劲,抬眸,就看到老大夫拿着针管一脸的杀气,那样子恨不得刀死他。
林墨张嘴要解释,老大夫道:“你们啥关系?”
林墨回答:“夫妻。”
老大夫怒哼:“都是两口子了,你连给她解裤子都不愿意。”
“咋地,你媳妇身上有毒,你碰了就死是不?就这样,你还想和她白头偕老吗?扯淡啊!”
这老大夫,说话是真冲啊。
林墨哑口无言,在外面叱咤风云的林阎王这一刻犹如一只鹌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