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知姮姐儿与罗氏还有过这样一段非浅的渊源。
两人相互见了礼,因卫姮之故,一切不曾来往过的陌生,多了几分亲近。
卫姮已扶住了罗氏,指腹正好搭在罗氏的腕子上。
搭脉间,卫姮柔道:“之前有听父亲提过,还说我极黏您,黏到只要离了您的怀抱,扯紧嗓儿大哭。”
“还说您在边关的那几晚,晚晚哄着我睡下才能离开。”
这脉象,喜脉啊。
月份尚浅,极难发现,需得再过个九日十日的就能确信了。
可便是身怀有孕,面色也不该如此蜡黄啊。
欲要细细再诊,罗氏反携了卫姮的手,笑道:“可不,那时我才知原来女娃儿的哭声,也能大到如雷鸣。”
笑着笑着,神色又黯淡了下来。
谢氏一下子想到了为何。
罗氏与贺大夫成亲到现在,至今膝下无子!
据说前面怀过,可都莫名落了胎。
刚想给了姮姐儿提个醒,便见姮姐儿笑盈盈道:“我如今的哭声啊……”
故意顿住不往下说,一下子吸引了罗氏的注意,她笑道:“如今的哭声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