姮便回到侯府的马车。
血七才低声道:“王爷,此事,危险。”
禁庭内一旦知道,王爷和卫二都有可能杀头。
“嗯。”
夏元宸闭目养神,“他们追随我已久,再危险也得护着他们。”
随他出生入死的王师,是属下更是兄弟,怎能弃他们不顾?
他如今行事不便,以前的旧部都被禁庭盯着,也只有卫二,没有走入禁庭那位的眼里。
血七喉头滚了滚,声色微凝,“王爷,王师将士若知,必会阻止。”
夏元宸笑了笑,道:“卫二有意筹备镖局,以后可走她的镖局送出上京,再送到各据点。若真要查,便是已故勇毅侯之女心系边关将士,捐赠行军物资。”
“想来,卫宗源和兵部的贺大人,也会站出来护一护。”
血七这才明白,为何王爷会突然找卫二做这笔买卖了。
如此一来,似乎也只有卫二能做成。
车舆内传出宣纸打开的细碎声,旋转,打开画卷的夏元宸淡道:“ 进宫。”
齐君瑜的画,还是要呈到御前。
圣上正在贵妃娘娘的永宁宫里,得知凌王进宫送画,贵妃惆怅道:“说来,臣妾也许久没有见凌王了,陛下,您说他是不是还怨着我这个亲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