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宁宵立即上了菜,特取了酒。锦兹嘱咐他熬些醒酒汤时,宁宵只说道:“殿下放心。”
另一旁,西定王给锦兹倒酒后锦兹喝了两杯开口道:“皇弟素日不爱饮酒,皇兄也是别饮太多以免伤身。”
而西定王眼神有迷离,似是酒太烈,才喝了五杯就有了几分醉意,甚至将锦兹当成了自己的侍卫一朔宇。有些含糊不清道:“为何…弟弟不能放兄弟之情也喜欢喜欢我呢?朔宇…你未喜欢…过人,不懂……单相思的痛苦。” 说话间又饮了两杯。
锦兹一把抢过酒杯:“别喝了,您不说怎知皇弟不欢您呢?”宁宵才将备好的醒汤送过来。
锦兹:“扶下皇兄。” 他轻吹了吹,试了温度后将汤匙递了过去,喂了三口时西定王嘀咕道:“弟弟那么好,我是否配不上弟…弟。”
闻言,锦兹惊得险些打翻了那碗汤:“原来,他也喜欢我。”随即眉宇间染上一层喜色。宁宵也笑了开口道:“恭喜殿下得偿所愿!” 将汤喂下后锦兹:“把饭菜撤了,之后去靖竹院取一套皇兄的衣服。”
“是殿下,用提前烧些水吗?” 锦兹也笑了:“去办吧!挡着点朔宇。” 宁宵开心道“殿下放心,属下定不让任何扰了您的良宵!” 说完立即去取衣服了。
锦兹立即将西定王宽了衣,扶他在床上躺下了,见宁宵来收拾饭菜,微笑开口道:“收拾了饭菜立即离开,我不叫你别进来。”
宁宵将饭菜端下去最后取酒时说:“殿下,别闹的太过了。” 说完未等锦兹反应立马逃了。
锦兹则是坐在床边用手轻摸着他的脸:“我亦是喜哥哥的,只碍于亲情未告诉哥哥。” 话言刚落起身宽衣自语道:“如此,我也不算轻薄了哥哥。” 说完再次坐下,只将眼睛移到他健硕的胸脯一脸花痴的样子,摸了几下却有只手抓住了他的手,正疑惑时却听见一道低沉的声音:“弟弟既已经占了便宜为何不做些别的事?难道只想让我在桎梧院歇息一晚吗?如此我还不如去暗室。”
锦兹被这一番话弄的倒有些无措:“我不知该做些什么。” 他闻言却笑了,像盯着到手的猎物一般开口道:“如此,为兄便教教弟弟弟这‘侍君之责’,先躺下。” 说完往一边挪了挪。
锦兹刚躺下,他就翻身将人压在了身下。
锦兹:“哥哥既喜欢我,那么余生,唔……” 语未毕,已有唇瓣覆了上来掩住了那未说完的话,那吻来得热烈,只片刻,舌头就撬开了贝齿,唇齿交合相离时他才开口:“我许诺余生只喜欢你一人可好?”
锦兹顿时心满意足,而西定王却未满足的从嘴唇移至了脖颈胸脯,而后才逐渐用力一点点要了锦兹,将其全部吞噬殆尽。
午夜时,锦滋煮有些困倦了,却不服气道:“哥体力还真好,三回了还能如此充沛。”
西定王只淡笑了片刻又压着上了身。
快清晨时锦兹才求饶道:“皇兄别来了,让我歇一下,再这样皇弟会受不住的。”西定王这才慢悠悠的起身,锦兹撑着床坐起来叫了水。
两人沐浴后,西定王穿衣回了院子,锦兹则趴在床上,见宁宵叫人抬走了木桶叫住了他:“来帮我按按,皇兄精力真充沛险些累死我。”
宁宵笑了,上前坐在床边捏起了肩。“我腰酸,肩还好。” 宁宵便挪了凳子重新揉起了腰,终是抵不过好奇假装随口问道:“不该是王爷腰酸吗?怎么是殿下。”
宁宵有种被拆台的感觉:“我只想占点便宜而已,可玩到一半他酒醒了,之后就要教我什么侍君之责,当真累死了。”说完还觉得怪不好意思的,将头埋得更低了。
宁宵一副我都懂的模样,也不再过问此事:“这一夜殿下也累了,工部尚书的信您睡醒再看如何?”锦兹:“也好,腰好多了,先下去吧。”
宁宵退了下去,在门外却叹了口气嘀咕道:“殿下相思好多年终于有了答复,真好!”
交代暗卫守卫后去了厨房备点心和早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