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她还对你那么好……江霁寒，你有没有一刻会感到愧疚？哦不，我应该问，你这种冷血动物，会愧疚吗？”
齐矜咬着牙，扶着轮椅的手抬起来，死死地扣在江霁寒的肩膀上。
用力异常。
江霁寒面不改色，撇了一眼齐矜的手，眼皮垂下，“心情好了没有？”
齐矜一愣。
江霁寒：“有什么需要，可以直接和我说。”
“要求？”齐矜嗤笑，她压低着嗓音，“我想让你去死，你去吗？”
江霁寒手指手指轻敲膝盖，不咸不淡道：“我不会死的，这条命，是你哥救回来的。”
齐矜蓦地呼吸滞了一下。
她恨恨地盯着江霁寒，半晌，她放开了江霁寒，往后退了一步，“江霁寒，你欠我家的，我会一点点讨回来，你不要以为你施点小恩小惠，就能将一切抹过去，没完。”
说完，齐矜不再停留，直接转身回去，在江霁寒看不到的角度，她的视线再一次往方才的那个方向看过去，嘴角一勾。
……
常平把车开了出来，却在拐弯的时候，余光突兀地一瞥，而后是大惊。
“——苏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