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明明说,就因为听到了这些话,他才会找到我们街上,想找我帮忙,把他妈妈的尸体给缝起来。
“那自始至终,你见到过她的尸体了吗?”我问于明明。
于明明摇了摇头,说没有,说自己只是听到家里人说,这天气,等尸体找到了也烂完了。
我听着于明明的话,无力的挠了挠头。
一时不知道之后到底应该从哪里去下手。
我和谢绥之面面相觑,哑口无言。
“要是刚去世,我还能用招魂的办法试试,虽然不保证一定能成功,但好歹也算是个盼头,可是现在”
“哎”我无力的叹了口气,又看向了谢绥之:“你的那些办法有什么有用的吗?”
谢绥之摇了摇头,说时间太长了。
三个月过去了,说不定早都已经转世投胎成人了。
我低头沉思着。
还有一个办法,就是不知道人家肯不肯帮我们了。
我对着谢绥之耳语了几句,他听完之后,说:“试试吧,没准儿能成呢。”
第二天一大早,我带着于明明,拿着礼物去拜访了鬼见愁。
鬼见愁到底是阴行老大,一眼就看出了我身边的于明明不是个普通的阴魂。
“这是个人魂吧?”他上下打量着于明明。
我点了点头,说鬼爷的眼睛还是这么厉害。
向鬼见愁讲述了于明明的事,又说明了来意之后,鬼见愁问我他能帮我干点什么。
我说:“就是想问问您,咱们阴人队伍里的,有没有人正在从事刑事犯罪的人物。”
鬼见愁喝了口茶,抿着嘴笑了笑,说道:“小柏呀小柏,你这真是无所不用及其呀!”
“为了搞清楚这件事情,连我这儿的人脉都要用上!”
他将茶杯放在了桌子上,继续说;“你这孩子心眼儿好,这忙,我鬼爷帮你了。”
之后,他又话锋一转:“可是你要记住了,在这个社会上,什么的人事情可以上心,什么人的事情不该上心,你自己要能分辨的清楚。”
说完,鬼见愁便拿着电话出去了,我坐在屋子里,细细琢磨着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这话听的我是云里雾里的,什么叫“什么人的事情可以上心,什么人的事情不该上心”。
他是想告诉我什么?
我正想着,鬼见愁从外面回来了。
“今晚八点,盛雅饭庄。”他对着我说道。
我连忙跟鬼见愁道谢:“不愧是西陵市的鬼爷,一通电话就解决了我的问题!来日有用得上我的地方,您尽管招呼着!”
说完,我们俩又闲聊了一阵,才从鬼见愁那里离开。
我回到了店里,终于熬到了晚上七点半。
“你先回去吧,晚上的事儿我一个人可以。”我对着谢绥之说道。
那人身份特殊,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我让谢绥之帮忙给我把于明明送回去,然后独自一人去了盛雅饭庄赴约。
我坐在大厅里等着,没过多久,从外面走进来了一个气宇轩昂的中年人。
这人约莫一米八五,身型板正,标准的寸头国字脸。
“就是他了。”我心想着。
我和他对视了一眼,从他刚才进门,眼神也一直注视着我。
我们俩心照不宣不动声色的走上了饭庄二楼,进到了同一个包间里面。
“你好。”
“你好。”
他朝着我伸出了手,紧接着坐了下来:“不好意思,局里有点事儿,晚来了一会儿。”
我笑着说没事,我也刚到一会儿。
“话不多少,鬼爷给我打过招呼了,有什么能帮的上你的,直说。”
“好。”
我也打开天窗说亮话,我问他之前是不是有一个富晶小区的女人失踪了。
“富晶小区”
他想了想,说:“是有这么回事,我记得那个女人好像姓刘?”
我点了点头,说是。
那人叫我别介意,说他们一天案子太多了,很多时候压根想不起来之前的案子。
“那女人到现在还没找到。”那人说着。
“你们有怀疑的对象吗?”我问他。
他给了我一个意想不到的答案:“不瞒你说,类似于这种案件,第一嫌疑人一般都是配偶,也就是死者的妻子或者是丈夫。”
我有些诧异,据于明明说,他父母关系很好。
看着我脸上的表情,那人立马解释道:“我是说一般情况下,而且也只是怀疑。”
“但是现在没有直接原因还有作案动机能够说明杀害刘女士的就是他丈夫,所以我们也仅仅只是怀疑。”
说完,那人又喝了一口茶。
“除此之外,你们还有其他怀疑对象吗?”我又接着问道。
“有。”那人坦言。
“刘女士前几个月有一个异性朋友从外地回到了本市,两个人约着吃过两顿饭,事发之后,那男性友人在接受过调查之后立即离开了本市。”
“有人说那异性朋友是刘女士的初恋男友。”
“还有人说刘女士曾经在异性朋友那里借了钱,异性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