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这次回来,就是问刘女士讨要这笔债务的。”
“这位异性朋友的嫌疑大吗?”我问。
那人摇了摇头,说不大,有人给他提供了不在场证明。
“那就奇了怪了。”我嘴里念叨着。
“这事儿已经成了一桩悬案了,那刘女士也不知道是死是活,总之到现在都没能找的着。”那人说道。
“不过我估计,都这么久过去了,八成”他摇了摇头。
情况不太乐观。
我本想从这儿得到些有用的信息,可谁知,连警方也没办法。
“不过有一个线索,我觉得你应该比较噶感兴趣。”那人看着我:“事发之前,有邻居曾经听到刘女士和丈夫在家中吵架,他丈夫好像在怀疑刘女士所生的孩子到底是不是自己的。”
我眯了眯眼睛:“你的意思是说,刘女士在外面,还有什么别的情况?”
“具体是什么样我不知道,但是这种事情,总不会是空穴来风,他丈夫一定是听到了,或者是发现了什么,才会有接下来质问刘女士的这一幕。”
听完这话,我仔细回想着见到于明明爸爸时的场景,这父子俩的长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