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剐了那三个猪狗不如的东西,痛快是痛快了,这七个小兽孩弄到哪里去就成了难题。
林泽左思右想,突然想到,反正唐婉儿那不少孩子,有照顾小孩儿的经验,不如送到她那里去。
“钮三儿,钮三儿!”
钮三儿赶紧过来,“爷,您吩咐。”
“你去上木器厂,让他们送几个大木桶到你婉儿姐那去,我等会儿把这些孩子送过去,咱们得先把他们这层皮给扒下来,不然他们活不了几年。”
钮三儿点点头,开上车去了。
林泽又打电话问老高借了一辆卡车,等了半个钟头,卡车开到警署,装上这个七个兽孩儿,送到唐婉儿那里。
唐婉儿见了林泽,心下高兴,可再往後看,就见着七个形容骇人的小孩儿。
当下吃了一惊,然後就柳眉倒竖,“采生折割!我非杀了这帮混蛋!”
林泽一看,呦呵,女侠知道的还不少。
“行了,女侠,先把他们安置了,至於那帮畜生,你是杀不了了,我找了个刽子手,一刀一刀把人活剐了。”
要跟别的女孩儿说这个,那一定得吓得梨花带雨,可唐婉儿却挺兴奋。
“以前听我爹说,北平城里有老刽子手,练得一手凌迟的好手艺,一开始,要用渔网按在肉上,一片一片的往下削,到後来,就用不着渔网了,切下来的肉片片一样。”
这麽生猛的女侠,一到了某些时候,就变成了逆来顺受的小女子,想想也是够反差。
“别说了别说了,我还吃不吃烤鸭了以後?赶紧的,腾出几间房来。”
唐婉儿点点头,招呼几个在家的小叫花子去收拾,然後也不嫌弃这些兽孩儿身上又脏又臭,一个一个给抱进屋里。
“林.....爷,这些孩子,得给他们把这层兽皮揭下来,不然的话,现在天冷还好,等天一热,就得四处流脓,熬上两年,也就没有命在了。”
林泽点点头,“我让钮三儿去找人送木桶来了,等会儿给他们泡乾净,这些孩子让炮制成这样时间不算长,等会儿应该能少受点罪,我这里还有上好的创伤药,你每天都给他们抹抹,你不方便的,就让孩子们给他们上药。”
这边先一锅一锅烧上水,等天彻底黑透了,钮三儿才带着人,扛着好几个大木桶过来。
在木桶里加上水,林泽又掏出来系统奖励的创伤药,往里边撒了点,然後就把这些孩子们泡进去。
可怜这些孩子,似乎明白这些好心人是在救他们,热水一烫,有没长好的伤口就生疼,他们硬是一声不吭。
烫了快一个钟头,林泽亲自动手,拿一把小刀,狠着心把孩子们身上的兽皮扒下来。
好在天气冷,这些孩子吃的也不好,大多数地方没有长的严丝合缝,尽管如此,揭掉兽皮的孩子也是浑身鲜血淋漓。
林泽把他们洗乾净又擦乾,又把创伤药涂上去。
大一点的那个孩子看着林泽,“恩公,不疼了,涂上就不疼了,凉丝丝的。”
林泽摸摸他的脑袋。
这里有六个男孩一个女孩儿,林泽说道:“你们从大到小,以後的名字就是林一到林七,以後就安心在这里养伤,不会再有人欺辱你们了!”
孩子们躺在床上看着他,眨巴着眼,都没有说话。
有些孩子眼睛深处,还藏着对未来的恐惧。
年纪小小就经受如此摧残,想要恢复正常,恐怕得一段时间了。
林泽出了屋,外面的唐婉儿一脸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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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怎麽样?”
林泽点点头,“没事了,都揭下来了,你找个聪明机灵的孩子,定期给他们涂药就行了,对了,里边有个女孩儿,分开安排吧。”
唐婉儿点点头,也是放下心来。
林泽难得的没折腾她,两人坐着说了好一会儿话,唐婉儿心里都快滴出蜜来了,但又觉得哪里空落落的。
眼看时间不早,林泽坐车回了家。
唐婉儿送至门口,站了许久方才回来。
晚上唐婉儿把那些兽皮都拿出去烧掉,随手捡了条小树枝,拨动着兽皮,让它们更加充分的燃烧。
过了一会儿,看了看四周无人,鬼使神差的拿着小树枝打了自己一下。
随後俏脸腾的一下通红。
暗啐一声,唐婉儿,你下贱!
...............
夜色已深,住在校场头条胡衕的彭景岳悄悄出了门。
作为北平站领导层与行动队之间的联络人,他虽然不知道焦振国的住处,但掌握着跟他传递消息的途径。
他身形灵活的在小巷里穿梭,很快来到一处不起眼的宅院前,活灵活现学了三声猫叫,随後在一张纸条上绑了一个石块,丢进院内。
很快,纸条被人捡起来。
等到焦振国真正收到彭景岳的消息时,已经快到第二天中午。
这张纸条经过两次传递和一个死信箱,最後经过一个他专用的取信人才送到他手里。
为了确保绝对的安全,这个专用的取信人是从小就照顾他的老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