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共和国的政治局委员,在经过国家权利中心内部改组后,范宪一上任就不断对于国家底层民众的民生进行考核和改善,一时间几乎所有的改革制度都倾向于人民,那时候的范宪就下定了决心要让国家的百姓从此以后过上好日子,也正因此他最看不得的就是有人被欺负。
此时的范宪知道,眼前的女人或是受到了地主的剥削或是单纯对智障儿的厌恶,对孟驹大打出手,但不管怎样,无论谁的儿子,只要他自己没做坏事,就没有人可以无端审判他。
「就算他那个当官的爹再坏,和他孟驹有个鸟关系啊!」
范宪闪到孟驹身前,一把推开了眼前的凶恶女人,喊到:“你还算人吗!他都这么可怜了,你还欺负他?!”
“关你屁事啊,谁家的孩子敢在这里跟老娘我猖狂!”
女人撒泼地叫道。
这一声不禁引来了周边听见声音的群众们。
话说这孟驹的父亲孟青岩倒也不是什么贪官污吏,反之,他这个县丞倒是十分老实本分。
但孟青岩的仕途不知为何,止步不前,本来今年就可以升为县令的,但不知为何州府却空降了一个人接管了本县县令之职。迷信的他以为是自己生的这个儿子是个孽障,是上天降下的灾厄,这才导致为官清廉、从不同流合污的自己一直仕途无望。
都说虎毒不食子,孟青岩倒并非对自己的儿子一点感情都没有,毕竟是自己和结发亡妻的孩子,但自从再娶一门妻子后,妻子总是在自己耳边说些孟驹的坏话,久而久之孟青岩也便是对儿子越来越疏远。
不过一直仕途无望的孟青岩倒是从来没有想过之所以自己无法升官,会不会正是因为自己的这碗水太清了。
毕竟,浑水中一丝清白都是异类的表现。
范宪并不想和她吵,他拉起了地上的孟驹,拍了拍他身上的灰尘,说到:“你叫我一声哥,我就绝对会护你周全。”
这时,人群中传来一个女孩的叫声:“呀!范宪!”
只见孟晓晓走了过来,看见了一身脏兮兮的孟驹,心疼地说道:“孟驹弟弟,你怎么搞得,谁又打你了?”
孟驹见到晓晓后泪更是止不住涌出来,直接钻到孟晓晓怀里,哇哇大哭了起来。
“晓晓姐,呜呜呜……”
这时,另一个盛装打扮的俊俏女孩出现在范宪的视野里。
“怎么回事啊,阿草?”
女孩皱着眉问道。
撒泼女人先发制人:“诗雅小姐,这个臭小子,不知道是什么人,混了进来,和孟驹一起偷吃!”
一旁的县丞听到自己儿子干坏事了,瞬间觉得自己的脸都丢尽了,气的一脸黑线。
孟诗雅当然不是傻子,看见自己的义弟浑身脏兮兮的就明白了,阿草又欺负他了。
她没有理阿草,取出手帕擦了擦男孩脸上的鼻涕和泪,看着自己的义弟被这样欺负,诗雅的眼眶都红了。
“哪里疼吗?”
孟诗雅摸了摸孟驹的头,温柔的问道。
在孟驹的意识里,自己的这两个姐姐就像母亲一样呵护自己。一个是和自己父亲拜过把子的叔伯的女儿,一个是救过自己父亲命的叔伯的女儿,都是自己在这个世上最亲的人。
孟驹看见了自己的诗雅姐,眼泪更是止不住的流。
“不疼,驹弟不疼,诗雅姐姐……呜呜……”
孟诗雅冷冷地对一旁的阿草说到:“你还有脸站在这里,我再说一遍,孟驹是我弟弟,谁欺负他就是欺负我!”
「说得好!」
范宪本来还想通过武力解决问题,看来没必要了,这位大姐比自己还威风。
顿时,范宪神采飞扬,贱兮兮地落井下石道:“喂,欧巴桑,快点走人啊,还待在这里丢人现眼吗?”
“欧巴桑?”
孟晓晓又有些不解。
范宪贱贱地笑道:“这是东瀛语啦,就是老太婆的意思。”
听到这里的孟诗雅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而一旁叫做阿草的女人则是脸黑成了煤球。
“是、是小姐……”说罢赶紧离开了现场。
孟诗雅对站在自己身边的老女人说到:
“七姑,带着孟驹去洗洗,给他换件衣裳。”
一脸慈祥的女人答了一声拉着孟驹的手离开了被众人围观地方。
酒桌上的县丞看到自己的傻儿子并无大碍后,又松了口气,看向自己的结拜兄弟正盯着自己看,心里一紧,装作毫不在意地不好意思道:“哈哈,稀墨兄,犬子愚钝,心智不全,真是让你见笑了。”
“县丞大人,贤弟……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啊……”
孟老爷蹙着眉试探地问道。
县丞摆了摆手,笑道:“但说无妨。”
孟老爷先是叹了口气,说到:“孟驹先天弱智,是他的不幸啊,您应该多加关照,而不是置若罔闻。”
孟大宁听闻后也愤然说到:“县丞大人,您爱民如子,怎就如此待自己的儿子。”
孟大宁说完灌了杯酒下肚,醉醺醺地说到:“我是个福薄的人呐,发妻因病早逝,老天也只给我留了个女儿,算是给我断了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