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拿,我真的没拿啊!我从聂家出来后直接就去了矿洞。”
“我根本就没有时间藏灵玉啊!”老五气若游丝地辩解着,他的声音充满了绝望和无奈。
其实,老五并不是因为不怕死才如此硬气。
而是因为事情的真相确实不是这样的,他又怎么能够承认呢?
“哼!你小子还敢狡辩!也许你的确没有亲自拿走灵玉。”
“但谁能保证你还有没有什么其他同伙呢?”聂管家怒声斥道。
“如今的科技水平如此发达,你随时都可能通过某种特殊手段将消息传递出去。”
“搞不好你们出发的时候,你就已经暗中通风报信给别人了。”
聂管家越说越生气,他觉得自己的分析非常有道理。
“反正是自从你离开矿山之后,里面的灵玉就不见了踪影。”
“你倒是和我好好解释解释,除了你还能有谁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做到这一点?”
“仔细算一下,从你们五个人进入矿洞到发现灵玉失踪的这段时间里。”
“如果你还有同伙趁机介入采掘,时间上是完全足够的。”
聂管家一边说着,一边换了一种更残酷的刑具。
他心里很清楚,不论矿山内的灵玉是怎么消失不见的。
现在都必须要找到一些替罪羊来承担这次事故的主要责任,否则自己根本无法向上面的家主交代。
这个老五能活着承认自然最好,如果死了也无妨。
自己完全可以直接将供词写好,然后拿着他的手在上面画押。
这样只要拿到化了押的供词回去至少还有一个交代。
自己再回去主动领罚,找到老爷乖乖地把这次的事情包揽在自己身上。
那么这件事情也就到此为止,算是完美处理了。
领罚这件事情聂管家也绝对不能由九少爷去做。
毕竟如果他去了,那么自己就真的彻底完蛋了。
以聂管家对家主的了解程度,自己老老实实地去领罚才是最为明智的选择。
要是换成九少爷前去,老爷肯定舍不得惩罚他。
而且家主说不定还会认为是自己不懂事。
到时候恐怕自己就真的连性命都难以保住了。
此刻,老五正被捆绑在架子上,心中充满了苦涩与无奈。
他当初之所以想要独吞灵玉,甚至不惜背叛了自己最好的几个兄弟们。
就是因为他根本没有给任何人通风报信呀!
然而,就在他感到走投无路之际,突然间一个念头涌上心头。
既然无论如何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横竖都是一死,倒不如……
不如破釜沉舟、孤注一掷,将昔日冒犯过自己的那些人全盘托出!
回想起那些仇家被自己悄然算计时的惨状。
老五不禁兴奋的浑身颤抖,一股报复的快感涌上心头,令其暂且忘却了身体上的伤痛。
如此思考着,再瞧瞧聂管家身边各式各样的刑具。
老五不再迟疑,于脑海之中不停地追忆起曾得罪过自己的人来。
他深知那些灵玉的失踪会给聂家造成难以估量的损失。
若无法找回这批灵玉,那么自己此番定然是在劫难逃了。
反正横竖都是一死,倒不如借聂家之力,多拉几个人来给自己陪葬。
至于和聂管家反抗到底拒不认罪这种事情是不可能的。
经过深思熟虑后,老五将此生得罪过他的人逐一罗列了出来。
紧接着便开始向着聂管家高声讨饶,表示自己情愿供出所有牵涉进此次事件的人。
只求聂管家别再折磨自己,待到那时能赐自己一个痛快点儿的死法就好。
“我说我说,城南的凌家长子还有城北的孙家二少都是我的同伙。”
“至于还有一些人,我需要纸和笔把他们一一写下来。”
老五看着聂管家手中即将落下的刑具大喊着。
聂管家放下手中的刑具,对着身旁的死士吩咐一声。
死士很快就把纸和笔送了过来,并且把老五放了下来。
老五活动了一下被绑的有些僵硬的双手,这才拿起笔依次写下一个个名字。
名字背后不仅详细地写明了这个人的具体位置、相貌特征等信息。
甚至连其日常生活习惯和性格特点都有所涉猎。
然而,老五深知言多必失的道理,因此并未过多描述其他无关紧要之人。
而是着重关照了那些曾经深深得罪过自己的家伙们。
聂管家静静地站在一旁,注视着老五不断落笔。
将那一份份详尽的资料逐一书写了出来。
他的脸上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满意之色。
看来这件事情终究还是需要一个交代的。
其实,聂管家心中早已洞悉老五的心思。
但他选择保持沉默,并没有当面戳穿对方。
因为在这些人当中,谁也无法保证其中是否真的存在同伙。
所以,宁可错杀一千,也绝不能放过一个。
没过多久,老五便停下了手中的笔,将那厚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