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米是五常大米。
就是黑省五常县的大米。
当下的五常大米还没有稻花香品牌,稻花香要到93年之後,才培育出来的,当下的五常大米,却也是全国最好的大米之一。
是满清咸丰帝的贡米,慈禧就喜欢吃五常大米。
这些大米从五常县到京城,经过数人之手,是一个庞大的利益集体。
有七人是黑省粮食局的,四人是铁道上的,到了京城,更有十几个单位领导帮其打掩护!
基本上,和方立群交代的一样。
不多时,齐振东带着大批人赶过来。
当看到大米和白面后,齐振东咋舌不已,又破大案了!
先不说涉案价值多少,就这投机倒把的性质,也得全国通报!
你小子是不是有什麽秘术?
为什麽总能碰到大案要案?
被人栽赃诬陷,都能顺手破获投机倒把的。
徐槐来到齐振东面前,把情况大致说了一下,最後道:
“咱们市局上上下下有两个分局副局长,三个派出所所长,十四个民警,帮方立群打掩护!”
“方立群说,这两年前前後後一共弄了六十多节火车厢的粮食,一般会在京城卖一些,但大部分都会转运到其他省份。”
……
涉及到多单位和城市,还是投机倒把卖粮食的大案,部里震惊,上面震怒,下令抓捕所有涉案人员。
同时,部里当机立断,从渖阳和吉林抽调了十几个人,组成专案组,前往黑省那嘎达进行调查。
能把粮食一车皮一车皮运到京城,怕是有些地方,已经烂透了!
黑省的抓捕,用不着徐槐担心,铁道部公安,部里也派人立即抓捕,徐槐回到外三分局。
……
审讯室。
郑玉闵窝在椅子上,看不出他原本的容貌,胖成猪头的脸,把眼睛挤成一条缝,青一块紫一块。
他缩着脖子,忍受着肋骨断裂的剧痛,呼吸都不敢用力,只能恶狠狠瞪着徐槐。
栽赃陷害的事,真相大白。
方立群丶支胜利丶包括昨晚一起吃饭的冯区长,都已经交代清楚。
方立群帮郑玉闵出钱,栽赃陷害徐槐,郑玉闵以後帮他倒卖粮食。
权钱交易,诬陷同志,投机倒把,贩卖粮食,证据确凿,必死无疑。
绝望的郑玉闵,带着滔天怒火!
如今沦落到这种地步,是郑玉闵打死都没想到的。
他跟着覃仲儒来京城上任,是冲着锦绣前程,而不是成为阶下囚。
这一切!都是徐槐造成的!郑玉闵把过错都推到徐槐头上,只有仇恨,他才能暂时忘掉疼痛。
“你为什麽非要跟我过不去!?”郑玉闵从牙缝中挤出这句话。
徐槐冷冷道:“你是自作孽!不可活!在你栽赃陷害之前,我没有弄死你的心思,可你自寻死路,怨不得人。”
“如果不是你处处比我快,我怎麽会针对你!”郑玉闵怒从悲中来,冲着徐槐咆哮,牵扯到断裂的肋骨,又疼的五官狰狞,不敢大口呼吸。
喂喂喂!这话不要乱说啊,有些时候,我可不快!
徐槐像看傻子一样,你特么脑袋有坑吧,跟穿越䭾比?:“那你为什麽不觉得,是你的能力有问题?”
“我的能力没问题……是你有问题,是你太优秀了……为什麽你要当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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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槐无语,还能这麽埋怨别人?
“为什麽不是你心术不正!郑玉闵,该回答问题了!”徐槐敲敲桌面,“到底是谁指使你陷害我的?是不是覃仲儒?”
郑玉闵惨然一笑,眼底闪过一抹狠厉:
“覃仲儒就是个伪君子!带我来京城,却又嫌我难当大任,重要时刻也不帮我!要我忍耐!”
“我郑玉闵什麽时候需要忍耐?”
“他就是个伪君子……”
徐槐盯着郑玉闵良久,确定郑玉闵没有说谎,覃仲儒没有参与陷害他的案子,於是也没有谈下去的必要,转身就走。
“你等一下!”郑玉闵喊住徐槐,“我不明白,你到底是怎麽做到的?那些钱呢?”
徐槐头也不回,淡淡道: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麽,什麽钱?我没见过。”
“你回来,你不能这麽对我,那些钱到底去哪了……”
那些钱和黄金,当然在空间放着呢。
而且有人能证明,徐槐在搜查之前,没有去过休息室,也没有动过办公桌,那些钱和黄金不翼而飞,注定成为一桩灵异案件。
後来,有人问起此事,徐槐淡淡地说,大概是英雄的英魂,在保佑他。
……
来自全国各地的先进代表或者团体,纷纷进京,庆祝国庆。这一天,京城所有招待所,全部满员。
饶是如此,也无法容下进京的各地群众。
凌晨两点多,从牛栏山回来的徐槐,开车路过广场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