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酒意上头本来就不太清晰,也属于是半清醒半糊涂的状态。她知道对面的人是任樾,也知道自己和他分手了。但是她对着任樾还是处于一种极其亲近的状态。这种状态以至于她近乎于是她恢复到谈恋爱时期的肆无忌惮和颐指气使。舒洽黏黏糊糊的骂着任樾然后趴在他的身上又咬了回去。她现在的脑子有点混乱,更像是借着酒意发疯。任樾又轻轻咬了回去,咬着她的唇,舔舐着,带着克制的意味。舒洽又咬回去,任樾跟着反咬。
很像是一种回合制游戏。
也不知道后面的形式变会变成这样。
孤男寡女,干柴烈火,而且这对孤男寡女还是早就分手的男女朋友。但是舒洽和任樾到不像是亲密的动作,反而就如同打架一般,水火不容,你死我活。
但是房间的气氛却愈发灼热起来,弥漫着亲密的味道。舒洽被任樾横腰抱着,任樾的大掌,就像是钢筋一般,禁锢着她,不让她逃开。
舒洽的小腿乱蹬,企图将任樾踢开。
任樾轻轻的舔舐着她的颈侧,她的肩膀,一只大掌将她不安分的腿给按住,让她不要再乱蹬。
他想稳住舒洽的情绪,但好像事与愿违。
舒洽挣扎得更厉害起来。
他的大掌烫的太厉害了,就是滚烫的火石。舒治忍不住低声啜泣起来。
“任樾,你现在厉害了,就知道欺负我了。”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脑子里面有着话,全部都一口气的说出来。近乎于糊涂的说着自己的烦心事儿,抱怨事儿也在控诉任樾。任樾叹气,层层她的鼻尖,无奈问道。
“我哪里欺负你了?”
舒治全然不听,她只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居然为了报复动手开始扒起了他的衣服。
“舒治,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任樾蹙眉,忍不住带点力拍了一下舒洽的腰背。“我让你欺负我,给我舔。”
舒治直接抓住人家的头发,将他往下面走,他的语气近乎于羞辱,但是带着醉意的黏糊撒娇更像是调情。
任樾喉结滚动,眸色暗了暗。
“舒治,你醉了。”
醉的不止一点。
但瞧见她的红唇,像是诱人的玫瑰,任樾脑中浮现一段记忆。任樾指尖划过舒洽的小脸的动作轻柔而克制,他的指腹温柔摩挲着,从非唇部的试探开始。
他的指尖抚过舒洽脸颊,目光如星辰般柔和,唇先是轻轻落在她的额头,仿佛在触碰一件易碎的易碎品。
“你才醉了,你还听不听我的话?”
舒洽厥嘴,似乎不满意任樾的推脱。
任樾想听。
但是他现在极力的克制自己的冲动,想让自己冷静下来。但是舒洽已经将他全部的衣服给扒完了。
冷静个屁。
皁。
谁对上自己梦寐以求的人,心尖尖上的人也冷静不下来。任樾闭上眼睛,他知道自己这次完了。
他将舒洽抱在床上,自己起身匆匆去漱口。等他出了浴室门之后,就瞧见舒洽乖巧坐在床上,张着手等他。他心在一瞬间塌陷,即使知道这是个假象。但她的这个举动,就好像,舒治和他从未分手,从未离去。任樾上前坐在床边,舒治凑上去,去亲着任樾,缱绻地交换着一个吻。任樾低头,吻顺着不断蜿蜒向下,温柔又耐心,舒洽觉得痒,像是羽毛剐蹭,她笑着躲起来,但却被任樾强势固定住。须臾,在任樾碰到花心之后,她身子软了半分,像是一摊春水。等结束之后,舒洽的眼里氤氲着雾气,像是老旧的毛玻璃,脸红扑扑的,微微轻喘。
“你醒来又会忘记吗?”
任樾嘴角带着潋滟水痕,他喃喃自语,像是在问自己又像是在问舒洽。他沉眸,深深望向晕头转向,状若粉霞的舒治。舒洽没听见。
舒恰其实没有完全醉,属于半醉半醒的状态。她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自己在扒任樾的衣服,但不过是借酒发疯而已。只不过是把这个疯发在任樾身上,但是她没有想到任樾醉得这么厉害,而且居然还陪着她一起疯。
在她的设想里,任樾是会阻止这件事情的,他会推开她。这场意外不会发生的。
她绷脚脚尖,脸上泪水涟涟,全部粘在睫毛上,显得愈发的楚楚可怜,梨花带雨,她的红唇已经肿起来,全是被任樾亲的。任樾的表现太强了。
舒洽甚至觉得任樾疯了。
他的手将舒洽的手和他牵在一起,抵在床头,做出一种不死不休的模样。舒治开始是很满意这个表现的,但是到了后面她开始觉得任樾有点恐怖。“不来了任樾。不玩了。"她软着嗓子,声音黏糊糊的,哭腔异常明显。“乖乖,乖乖。”
任樾异常亢奋地亲着舒洽。他撩开舒洽汗湿的发丝,带着爱怜吻下去,舒洽头上的栀子花香侵袭他的鼻腔,馥郁又芳香,让任樾的脊椎骨都软了半分。他声音嘶哑,擦过舒治耳骨,微微湿热的风骤然变凉,舒洽全部的话都于唇舌之间消弭殆尽,涎水从嘴角溢出,只能被迫和任樾一起共沉沦。他们胡闹到了大半夜。
等到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第二天舒治醒来的时候,任樾还没有起来。她的喉咙渴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