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团子(2 / 3)

状的鬼胎。”

“奇形怪状?“周雅人询问,“怎么个奇形怪状?”“反正不像个正常婴孩的模子,要不然我撕开来看看?”周雅人没立刻作出回应,迟疑地看着白冤手里那团软肉,因为不确定里面究竞包着什么东西,有些难以抉择,万一撕开后蹦出来只祸害呢,以他们目前的状态实在没把握能够对付。

“你先别轻举妄动。"周雅人沉吟间猜测,“万一这里头孕育的是只罔象呢?所以那帮披着人皮的罔象才会抬着棺材前来接应。这猜测似乎也挺合理,白冤直言:“那就扼杀在娘胎里。”“等……周雅人刚开口说出一个字,白冤的目光骤然越过他看向其身后,出声提醒:“小心。”

秦三蓬头垢面,不人不鬼地握着一把不知从何而来的匕首,疯魔了般朝周雅人的后颈刺来。

她的四肢也像吊着线的木偶,甚至比周雅人还要僵硬不便,所以这一波偷袭的刺杀并未得逞。

周雅人侧身避开,擒住对方握匕首的细瘦腕骨:“秦三。”秦三瞳仁里布满血丝,面目透着一股子趋近于扭曲的恨意,眼下肌肉不受控制般抽动着:“你杀死了我大哥,你杀死了我大哥。”“你大哥早就已经死了。”

秦三猩红的双瞳几乎从眼眶里暴突出来,视线犹如獠牙死咬住周雅人,恨不能吃他的血肉,嚼他的骨头,固执且阴狠地肯定道:“他回来了。”“秦三………

“他已经回来了。“她只知道一口一口养育过自己的大哥回来了,人也好鬼也罢,是什么她都不在乎,只要大哥回来,可是,“你又杀死了他。”周雅人当然清楚她执着的是什么:“回来的并不是秦大……”秦三充耳不闻,攥着匕首发狠地要往周雅人身上捅去,可是手腕被对方牢牢抓住了,她不依不饶的较着劲:“他死了,你又杀死了他,你把大哥还给我!”白冤旁观秦三扭曲到变形的五官开口:“这丫头失了理………时辰到了半个时辰,不多不少。浊浪铺天盖地漫过来,兜头砸向他们,瞬间淹没了河冢。众人只觉脚下无根,原本陆地一样的秽土瞬息万变,化作了滔滔汹涌的洪流。

三人渺小如泥沙,在洪流中随波逐流,最终被翻腾的大浪拍上了岸。“………限………瞎子……,…醒.……”周雅人奄奄一息躺在河滩上,身负重伤,流血流到遍体冰凉,却也命硬地吊着一口口气,不肯归西。耳畔遥遥响起阵阵呼唤,他挣扎着想要醒过来,神思却混沌一片。

白冤轻轻拍打他的脸:“瞎子,周雅人,醒醒。”周雅人只觉身体沉甸甸的往下坠,神魂却轻飘飘地往上浮,有种神魂和□□即将分离的撕裂感。

他当然不想让灵肉分家,那必然是场上天入地的死劫。遂拼尽全力撕开混沌的意识,撬开紧闭的眼皮,睁开一条狭长的眼缝。“醒了?“白冤见终于将他喊回了魂,适才松一口气,“你怎么样?”周雅人漫长的反应了一会儿,神魂才逐渐归拢,他意识仍有些不清不楚:“冷。”

凉入骨髓的冷,让他整个人都冷透了,便本能的抬手想寻一片热源,但他触到的对象也是毫无温度的。

白冤扫了眼他贴上来的手背,淡声道:“我也不暖和,并且捂不热。那个要杀你的丫头倒是活着,你如果需要的话,我去把她拖过来让你搂着。”头眼昏花的周雅人总算清醒过来:“不、不用。”“怎么?“白冤问,“不是冷么?”

周雅人咬紧牙关撑起身,比起冷,他其实更疼,不记得被罔象扎了多少个窟窿眼,此刻浑身上下都在隐隐作痛,绝对消受不起人形暖炉。因为大水突如其来吞噬掉河冢,他们连点防备都没有,周雅人还记挂着那包胎衣,却见白冤两手空空,遂问:“胎衣呢?”“被一个大浪拍碎了。"白冤说着从袖中摸出一把灰白色、椭圆形如鸽子蛋大小的东西来,递到他面前,“胎衣里面包的就是这个,我只来得及捞出几粒,看看吧,认得出是什么吗?”

周雅人愣了一下:“不是罔象?”

“不是。”

“可我看不见。“周雅人接过两颗灰白色“鸽蛋”,细细抚摸,外壳不脆硬,是种皮革质感的厚膜,捏起来略带弹性。

白冤只好给他描述,并在月光下仔细看到灰白的革质表面分布着几缕浅淡的血丝。

“血丝?"他不禁拧眉,通过白冤的描述和手感判断,“难道这是……蛇卵?”“什么?”

“胎衣里面怎么会是蛇卵?"这怎么可能呢,被活埋的孕妇即便怀的不是死胎鬼婴,也不该是蛇卵,周雅人沉声问,"胎衣是完整的吗?”白冤亲手将这团肉球挖出来的,她万分肯定:“完整无缺,没有动过手脚。"就好比仍然揣在孕妇肚子里一样完完整整,绝没有破损后再重新缝补的迹象。

可是一个人类,怎么可能孕育出一肚子蛇卵?周雅人蓦地抬头,脑子里炸雷般轰了一下,他想起了沈家大少爷沈远文布满脓疮的身体:"这是瘐引。”

传闻中神秘到鲜为人知的瘐术,竟是用这种方式孕以疽引的吗?在河冢里,以秽土,用孕妇……

周雅人将前因后果串联起来:“这一包胎衣里孕育的既是蛇卵,那么肯定也有一胎蛭卵,因为种在沈远文身体里的痣引就是血蛭。罔象是种无形无状的水怪,若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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