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对于自己的身后很快就会出现各种小耗子'这件事,太宰治心里是早有预料的。
光凭织田作给出的信息,太宰治就对 自己”过去的经历有了一个大致的推测,再加上各种渠道获取的一些情报,除了一些机要隐秘缺少关键无法推理,其它的少有什么事情会超出他的预料了。
因而,当他查看自己这些日子里设下的监控,看见诸多暗哨里面混杂着的那个白发黑衣少年时,便很快将对方和港口黑手党的那位游击队长, 白色死神 之称的中岛敦,对上了。
大宰治手指转动着钥匙扣,甩动的钥匙础撞着发出一阵 稀哩啤啦 的声音,目光却盯着录像上的那位和别的 小耗子'非常与众不同的跟踪者,半晌鼓动着脸颊,把早已停止转动的钥匙扔在了桌子上,
一脸牙疼的躺在了榻榻米上。
什么啊……未来的我是会喜欢这种下属的人吗?没有搞错吧?!
不过说起来,按照织田作的说法,其他世界‘自己’的下属本该是那位芥川龙之介。太宰治想起那位芥川的资料,脸上露出了糟糕的表情。啊,是很适合港/黑没错,但作为他的下属的话,也太糟糕了点吧,他才不像织田作那样性格好到会耐心引导那种听不懂人话的家伙啊!太宰治沉下脸,冷酷无情的想道,浑身冰冷的气势直叫人如坠阿鼻地狱一般恐怖。他只会让对方吃到足够铭刻在灵魂上的教训,去明白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这么对比起来,这个中岛敦也不是没有优点,至少更听话一点。
可这个中岛敦说是猫科动物,但这不是比狗还要忠诚黏人吗?太宰治眼见着不知道第多少次把周边盯梢的人干掉的白虎少年,鸢色在脖颈处停留了几秒,从角落里走了出来,声音恹恹而不耐。"少年,你把这些小耗子解决了,可是会给我添麻烦哦。"
太宰先生!”中岛敦宛若受惊的奶猫似的,下意识将满是鲜血的虎爪藏在身后,面上冷淡的模样也瞬间涌上了复杂生动的表情,初始的高悦与无措,最后因为男人话里的责怪固定在了惊慌和羞愧上,
身体条件反射的双手置后迅速弯腰道歉
"非常抱歉,太宰先生!扰乱了您的计划,请您责罚!"
港/黑游击队很闲吗?”满是压迫的声音让中岛敦低垂的头上隐隐冒出些许冷汗,他很想直接回答太宰先生的问题,但港/黑一直以来的教导让他此刻尚且还存在着理智。
“抱歉,太宰先生,是我、我,我擅自……”
“中也不在啊,难怪……”太宰治挑眉,双手插兜,略带调侃的语气说出了让中岛敦脸色越发苍白、无法应答的话语,
“怎么,现在的□□还要首领去出任务吗”
还是说特意躲着我呢,中也……太宰治鸢色中的兴味渐浓,这可不像是中也的性格啊……
脑海里将关于中也的可能清则过了一遍,太宰对眼前这个 脸自责懊恼的恨不得头埋到地上的少年失去了逗弄的兴趣,随意的摆手让对方离开道:“好了,你回去吧,别再过来了。”
“是,太宰先生。”中岛敦本就惭愧的心情,听到这话后更是羞愧难当。他所谓的保护,最后却给太宰先生造成了麻烦,这对他而言着实是个打击。
虽然、虽然他本意是想保护太宰先生的,但他忘了,就算是失忆的大宰先生,也并不需要他这种自作主张的保护,更别提他的行动还那么的无知鲁莽,看起来简直不像是一个成熟的黑手党首领自属干员
能够干出来的事情。
可、可让就这么他眼睁睁的看着…中岛教 头紧蹙,难以接受本该高坐王殿、受人敬仰的太宰先生,如今会被这些 耗子′日夜盯梢的现状,更难以忍受丝毫太宰先生生命安危会收到成肋的可能。那样的场景,仅仅只是想象,中岛敦就已经觉的脑海中的怒火泼油一般拔起,岌岌可危的理智更是濒临极限,忍不住就要挥舞虎爪去将所有威胁杀戮殆尽。
“把杀气收起来。”熟悉而又威严的命令让白虎下意识的站直身体,收敛起了所有想法,听从命令的将全身气息变成了无一般的常态。
啊啊 真是麻烦啊 大宰治居高临下的俯视着静候命令的白虎,不得不打消了本欲直接离开的念头,仅仅只是几句话的功夫,他就将这个名为中岛教的少年看了个透彻而明白,但就是看的大明白了他才觉得的麻烦。
他可没有带孩子的兴趣啊…….
“听着,少年,港口黑手党的太宰治,已经死了,明白吗?”
轻飘飘彷佛细雪般的直白话语自男人口中状若不经意地落下,似乎落地便消近的话语在少年耳中却如同夏日惊面,裹挟着天地的残酷与心悸直直砸入沉寂地心湖,掀起万丈的潮浪,将少年淋了个适心
凉,也熄灭了少年心里那不知何时燃起的点点火花。
“…是、是,太宰先生。”少年在那平淡的毫无感情的眼眸注视中微微 抖,过去的恐惧让他无法逾矩的抬着头,直视着太宰先生那锐利地似乎要撕破一切虚伪谎言的眼神。
曾经违抗命令的惨痛伤疤仍烙印在灵魂上,刺骨的恐惧不曾停歇地灼烧着,受创后的野兽本能告诫着他必须要听从命令,但莫名的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