颅,仿佛被困于沙尘暴的骆驼。
“不要听那根臭香蕉胡说,我才不会恨你。”李双把裁纸刀丢掉,用力抱住哥哥的脖子,忍耐已久的眼泪终于落下。
眼见哥哥没有反应,李双伸出手掌,声如洪钟地说:“安装义体是我主动要求的,我要是对你心怀怨恨,我就不得好死!”
“说什么呢……”李一终于抬头,苍白的脸上浮泛出笑意,“这么大人了,嘴上也没个把关……”
“小、小双话糙理不糙……”在休克边缘的斯塔奋力爬到他们身边,把仅剩的左臂挂在李一肩膀。
“大哥,未来有什么困难,我们会一起扛过去的,这个家的人,谁也不会怨恨谁。”
三个人搂在一块,眼泪和鲜血把李一的白衬衣染得乱七八糟。
“抱歉打扰你们的亲子时光。”
三颗脑袋同时回头,戴着墨镜的高挑男人扛着□□,斜靠在门边。
“该死,李一你家怎么这么黑。”
“巴德……还是叫你薇拉?”李一叹气,“你不如先把墨镜摘下来。”
“我们都这么熟了,就用真名吧。”巴德若无其事地将墨镜挂到胸口,接着用力拉响□□的保险。
“说吧,什么时候去和那三个兔崽子算账。”
“那个等等再说,”李一搀扶斯塔,“先送他去诊所,小双去把他的手捡回来。”
“对噢,”斯塔呆呆地抬起头,“我正在失血。”
然后他就咚的一声倒在了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