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着自己身下的青年。
对方的西装因动作变得凌乱,底下白色衬衫若隐若现,更多了几分呼之欲出的色气。
“你说,我该那你怎么办才好呢?”他像是在问景言,却又像是在问自己。
“我本以为你喉咙说不出话的时候,就会安分一点,就会愿意乖乖呆在我的身边。”宗和煦善良的面孔此刻完全撕了下来,浅眸下是占有欲在翻滚:“可是,你似乎不愿意那么听话。”
他单手压住景言,另一只手顺着景言的脸颊,而后摸向了喉结。
“你说,要怎么样才能让你听话?怎样才能让你只待在我的身边呢?”
他指尖在景言的喉结轻轻打转,左腿更是直接插入了景言的双腿之间,顶住中间,强迫景言双腿离地。
“是要让你失去自我的意识,满脑子只有我才可以吗?”
忽然,激烈的敲门声传来,刚结束完采访的景舒山在怒声敲门:“景言,怎么这么大的动静!你在搞什么鬼?!开门!”
景言被压在门上,甚至都能感受到门被敲击下,自己胸膛的震动。
宗和煦眸色更深了:“怎么办?景叔叔来了。”
“我们的偷情,要被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