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后来便不知踪迹。那人,曾与前任知府朱知府有些许渊源,或许对大人有所不满,故生此事,只是人潜逃出去了,我们还没抓到。”
“哦?竟有这回事?那纵火烧仓,也很可能是这人做的了?”
苏四一怔,还是应道:“或许是吧。我们已经记下了那人的相貌,可以放海捕文书,缉捕此人。”
孙逸才松了口气,笑道:“不必麻烦,这点事还用本官教你不成?在牢中找个曾与前任知府有渊源的人,本官承诺善待其家人,让他先出来将罪责顶了,再缉捕再逃的同伙也不迟。”
苏四愕然道:“这,大人,这不符合规矩呀。”
“规矩?在苏州府,我说的话便是规矩!去做!”
见得一场大戏,岳凌不禁嗤笑出声,“尔这狗官,好大的狗胆!你的官威,可比得上你的作为?你以为你的官权是哪里来的?捏造是非,愚弄百姓,真是蠢而不自知。”
孙逸才被骂的一愣,他是这苏州城的一把手,向来只有他骂别人,哪有别人骂他的道理。
“你一个小小胥吏,也敢教训本官?!来……”
人字还没说出来,却是被岳凌上前一掌,扇得倒飞了出去,口中已含血沫。
孙逸才砸在了椅子上,浑身如同散架了一样,双眼瞪大不可置信的望着岳凌,“殴打上官?真乃闻所未闻之事,你已有死相!”
岳凌不动声色的将腰牌丢了过去,正砸在孙逸才的鼻梁上。
孙逸才更是一懵,拾起落地的玉牌,摸着质地细腻,非属凡品,可仔细看了那上镂刻的字,更是大书“安京侯”,登时变了面色。
“你是安京侯?不可能!安京侯还未抵达苏州呢!”
岳凌嗤笑道:“你可以选择相信,也可以选择不信。但你在苏州毁堤淹田,火龙烧仓之事,已够株连三族。”
“你当你愚弄百姓之事,能愚弄的了本侯吗?本侯看你是要将你自己也愚弄了,且不知你的前任为何而死!”
岳凌抬脚撩起倒在地上的靠椅,落地刚好正过来,而后大马金刀的坐了上去。
“本侯心善,今日给你这狗官解释下,你接下来如何重入朱知府的末路。”
孙逸才伏在地上,大口大口的传着粗气,一脸不可置信的眼光,正望着岳凌。
苏四小心翼翼的退到一旁,心里默然道:“这就是安京侯,敢一巴掌打在高品大员的脸上,还让人老老实实的听道理。比起孙大人,我可精明太多了……”
感冒还没好,争取明天日万把欠下的字数补回来,最近变天了,大伙也记得保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