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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踩到我了(2 / 4)

来在这儿。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先前跟她打过一架,这人狡猾得很,还以为她能跑哪里去,看来也不过如此,还不是被他找到了。

不过这是在干嘛?

县令瞳孔猛地放大。

这还用猜?茂名县和吴川县相隔甚近,只怕火一烧起来,那边的人就已经敲锣打鼓奔走相告了。

到时候他再怎么封县也无济于事。

“你不敢的,故意烧毁县衙,你有几个脑袋?“县令定了定神,从另一个角度跟她对峙。

火烧县衙,这罪名可不小,轻则下狱,重则斩首。谁会冒着掉脑袋的风险做这么吃力不讨好的事?郑清容哈了一声:“这有什么不敢的?一个和恶势力同流合污、形同虚设的县衙,我一把火烧了既是为百姓惩奸除恶,也是替朝廷拔除蛀虫,你觉得我是会被罚还是会被赏?”

县令面色陡然一变:”你……”

“这种鬼话你也信,他们此行就三个人,现在全在这里,哪有时间去放火?"独眼汉子提醒道,“别听他的,封县,立即封县,弄死他就没什么事了,你是县令,他一个来查案的小吏还能拿你怎么样?”见他还说得出话,仇善默默加重了手上力道。独眼汉子顿时没了话说,一张脸因为窒息白了又青的。仇善也很有分寸。

在没有得到郑清容的命令之前,只是让他为自己的行为吃些教训,并没有想弄死他的意思,在他濒临死亡的前一刻便放开了。独眼汉子死里逃生,扣着他的手呼哧呼哧直喘气。谁想到这个戴面具的看着不声不响,动起手来完全没有人性的。仇善这一动,狐狸面具男子也注意到了他。居然也穿黑衣戴面具,他说之前怎么郑清容看见他有些恍惚,原来是身边也有这样一个人。

可是他们哪里像了?

他可比他好看多了!

郑清容淡淡瞥了一眼独眼汉子:“你以为我不在的那段时间做什么去了?我看旁人都挺喜欢跟我打赌的,要不你也跟我赌一赌,看看这把火能不能烧起来?”

她这一番话说得真真假假,虚虚实实,独眼汉子一时也分辨不出该不该信。这个时候又听得郑清容开口道:“至于我能不能拿县令你怎么样,我想你可能还不知道,我此番来查的案子是跟大理司直以及御史台侍御史三司推事的,临行前大理司直章勋知章大人把令牌给了我,特允我这个刑部司员外郎便宜行事,你该知道大理司直掌出使推核,若到地方推鞫疑狱,相关地方的长官是要停职待罪的,你现在还觉得我不能拿你怎么样吗?”“三司推事?"县令听到她这样说整个人都不自主地抖了起来,一脸惊恐,“你…是刑部的?”

还以为她是个大理寺底下没什么实权的小吏员,结果人家是刑部刑部司员外郎,负责三司推事,那他们方才那样做岂不是犯了大错?独眼汉子目眦欲裂:“不,不可能的,你撒谎。”真要身份来头这么大,怎么可能会亲自来他们茂名县查案,还不带什么人手。

然而没等他听到郑清容的回答,就听得巷子另一头传来一声呼唤:“东叔,发生什么事了?怎么吵吵嚷嚷的?我爹不放心,让我过来看看。”紧接着,就看见万鹤鸣挑着一盏明灯自暗夜中走来。巷子里路难行,尤其是晚上,他一直注意脚下,都没仔细看这边的情况,只觉得今日巷子里的人过于多了。

等到了跟前,见到郑清容,万鹤鸣不禁疑惑:“郑清容,你怎么在这里?这个时候她不是应该在京城查案吗?什么时候跑到岭南道盘州茂名县这边了?

再看被掐住脖子的独眼汉子和县令,以及地上被捆着的铁匠,万鹤鸣只觉得脑子轰鸣不断。

到底发生什么了?为什么会变成现在的样子?郑清容?

狐狸面具男子咂摸着这个名字,原来她的名字是这个,还是个当官的。东瞿这边当官的都很能打吗?

“巧啊,万典簿万大人。"郑清容跟他打招呼,皮笑肉不笑。想起前不久自己的手因为她痛了好一阵子,万鹤鸣气不打一处来,指着她道:“郑清容,别以为你现在是刑部司员外郎就可以无法无天,擅自拿人,还不快放开他们,这是我茂名县,不是你刑部。”殊不知他这一句正好为郑清容的身份做了证明。郑清容的目光一一扫过独眼汉子和县令:“都听到了?我说的你们不信,万典簿万大人说的你们总该信了吧!”

她可没拿刀架在他脖子上逼他,是他自己一来就唯唯眶说了一大堆帮她证明身份的。

独眼汉子由是不信,忙问道:“鹤鸣,你说她是谁?”万鹤鸣瞪了郑清容一眼,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道:“东叔,她是郑清容,扬州那个佐史,不知道耍了什么心机,让当今陛下把她调到了京城刑部刑部司任职,到京城后也不安分,扳倒了吏部司的一个郎中以及刑部司的一个员外郎,坐上了刑部司主事的位置,前不久更是跟太常卿打赌,从陛下那里骗了一个刑部司员外郎的官来做,还接手了三司推事的案子,虽然我们都是从八品,但她这个八品官没我的大,我是科举考上的,她是流外官出身,比不得我。”前面那些佐史、主事什么的独眼汉子不懂,但有一句他听懂了。郑清容和万鹤鸣都是八品官。

他不知道八品官有多大,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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