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对吧。”
“事实上现在王国的警察数量已经有三百多了,不过随着控制城镇的增加,他们基本上都被外派出去建立各地的警察部门了,所以提尔这边就只剩下这么点人。”
说着吉勒耸了耸肩,对此他也没办法,增加警察数量,可不是什么一言两语就能敲定的事。
戈塞尔接着说道:“眼下你之所以感觉提尔这边的治安没那么乱,主要是因为提尔处于一个上升期,失业的人相对来说在变少,还有一点就在于。我在维系着这里的秩序。如果爆发了什么矛盾,或者发生了什么冲突,在警察出警之前我就能收到消息,然后把人扭送去警察局。”
“他们信任我,因为我在他们的社会关系里扮演了一个裁决者的身份,制定并维护着一套对大多数人有帮助的规矩,没有让这里失控。”
说到这里的时候,吉勒忍不住咳嗽了几下,戈塞尔的行为已经不该用无组织无纪律来形容了,而应当说是自甘堕落才对。
但反正,盖里斯没有过多评判,因此戈塞尔在被革除帕拉丁职位后,便愈发的自由了起来。
说着戈塞尔又切一块羊排肉塞自己嘴里,并且就了一口朗姆酒。
他并不是很喜欢朗姆酒那种齁甜的感觉,但这却是这家酒馆里度数能最高的烈酒,所以他没得选。
那种酒精顺着食道冲入胃里的感受,让他精神为之一振,脑海里闪过过去这两年里自己的经历。
盖里斯在黎凡特的土地上南征北战,而他戈塞尔也在提尔城里东奔西走,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
当众人酒足饭饱各自散去的时候,门外的街道上下起了小雨。
巴勒斯坦作为地中海气候,雨热不同期,在提尔城的夏日里,能够遇上一次雨,那都是主的恩赐。
在这个接近午夜的时候,酒馆里的客人其实已经散的差不多,而卫生也打扫好了,所要等待的无非是老板检查完酒馆里情况罢了。
看着门外的雨,阿德琳德不由得思绪飘向家中,自己母亲从两天前开始就感觉身体有些不舒服,在展示了自己的积蓄后,才被她强硬的送进了提尔医院里进行住院治疗。
在酒馆里打工其实赚不到太多的钱,她们收入的大头来源于小费。对于阿德琳德这样的女招待来讲,提尔的这些酒馆与天朝的窑子春楼相比,差异还是很大的。
酒馆并非是专门的**易场所,倒不如讲是提供了一个公共的社交环境,能让她们这些女招待与那些水手们、提尔城里的各种人搭上线。
而她们这些莺莺燕燕的存在,其实也是在替酒馆招揽着顾客,且如果真要发生那种关系的时候,酒馆则还能赚一笔房费。
可以讲酒馆并不是提供性服务的商品,而只是提供了一个场所,其主要收入依旧来自于酒水、餐饮与房费。
二者之间是个互惠互利的状态,而不是卖身者与控制卖身者的那种人身依附关系,其实提尔原本也是有专门的妓院,提供着最为粗暴的性服务,而交易所得往往不过是一枚银币、又或者几磅粮食。
而就连这也不可能有多少落到妓女口袋里,因为她们大多都不过是奴隶罢了。
当然,那种**裸的剥削,对女性的压榨,将人物化的行为,在盖里斯来了之后没多久,就不复存在了。
那些被解救出来的女性,一些成为了酒馆里的女招待,而又有些找到了更合适的工作,在一些帕拉丁们的帮助下真正的彻底从良。
与别人试图脱离这片苦海不同,阿德琳德自己却是主动踏入进这个行当。
因为自打父亲出海杳无音讯这么久后,她却就是家里唯一的劳动力了,而生活终归是需要继续下去的,为了自己的母亲与自己的妹妹,阿德琳德愿意出卖掉自己的尊严。
从踏入这个行当的第一天起,她就遇上了戈塞尔,那时她还未做好准备,哪怕接受了戈塞尔的小费,阿德琳德也未给予回应。
只不过戈塞尔却不怎么在意,毕竟他给过小费的人多了去,但真正上床的却寥寥无几。
而从那天之后,戈塞尔这个名字,便每天都会在别人的交谈里出现,有关戈塞尔的故事与传闻。
对这些女招待们来讲,和戈塞尔有关的话题总是怎么说都说不完。
与盖里斯以及伊莎贝拉那样高高在上的王者相比,戈塞尔在她们看来就更加的草莽与平易近人,是真正存在于眼前的传奇。
哪位少女不怀春,当机缘巧合下戈塞尔再次给出小费后,阿德琳德发出了邀请,而戈塞尔却鬼使神差地同意了。
有了第一次后,又有了第二次,在酒馆老板的提点下,阿德琳德把戈塞尔视为唯一的恩客,而酒馆老板,还特地让酒馆里其他人照顾着点阿德琳德,免得她吃亏。
老板的那点心思,阿德琳德也能猜出来不少,虽然有些耻辱与纠结,但日子总归是要过下去的。
托着戈塞尔的福,加上阿德琳德自己的节俭,这些日子里阿德琳德才能积攒下那么一笔足够送自己母亲去医院看病的钱。
不过话说回来,阿德琳德并不知道的一点就在于:戈塞尔其实也不是很有钱。
自从被革职之后,戈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