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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离去(1 / 2)

见秦知宜经不起,谢晏也就收手躺回去了。

他无意撩拨她,只不过是因她之前的行为一时兴起。

两人各有各的沉默,无言之下,是脑子里的惊涛骇浪。

谢晏迟迟挥不去那触感和秦知宜绯色的羞容就不说了,秦知宜乍得从前从未有过的体验,正是新奇时。

她攥着被面默默安静了一会儿,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又碰了下自十三岁后越发胀起来的柔软。

怎么会这样呢?

她盯着床帐内侧,又回想起谢晏方才微带揶揄的眼神,内心又有些小鹿乱撞。

秦知宜扭头看去,见谢晏一动不动地侧躺着,和她背对着背,好似雁过无痕,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秦知宜努努嘴,有些不是滋味。

她虽然觉得羞,却是很好奇的,想缓一缓后再研究一番。

可谢晏身上像没有人气似的,既不多想,也不好奇。

真没意思。

秦知宜暗暗骂他是冰块,自己闭眼睡了。

然而,背对着秦知宜的谢晏,表面看着静如青松,实际也不平静。

秦知宜没经历过,他又何尝不是?

只是往前探了一步,窥见奇妙,就让人心弦波动,久久不平。

令人踌躇满怀,不知该如何是好。

进一步奇怪,退一步更奇怪。

索性什么也不管,当作没发生过。

静一静,睡一觉,待天亮睁眼,风浪就能平息了。

然而这夜,睡在秦知宜闺房,暗香浮动钻入心头,令谢晏做了个荒唐的梦。

梦里大蛇在春闺冬眠,钻进柔软似云端的被窝,盘旋扭动,唯我独尊。

尤其冬眠将尽,美满如意,大蛇出洞,竟生生胀大两圈。

醒来,睁眼。

不知什么情况,昨夜背对背入睡的两人,变成面面相对,秦知宜还抱着他的胳膊,腿也将他缠着。

睡得正香,面带微笑。

知道她怕冷,恰好体热的他,成了她就算讨厌也会不由自主靠近的人形暖炉。

吸引力着实太大。

谢晏动了动,感觉到下身湿润,面色霎时僵硬。

他一张俊脸憋得又红又白,推开黏他黏得紧的秦知宜,起身拿了外衫就走。

守夜的晚桃行礼问话都没说完,谢晏走路带起的一阵风自她面前飘过。

她茫然瞪眼,心头涌起不妙预感。

内室里,睡得正香的秦知宜硬生生被谢晏推开她的动静给弄醒了。

她睁开一只眼睛,脑袋迟钝,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缓了缓神,才发现身边空了。

并且谢晏起来了,连被褥都没给她掖好,他睡的那一侧的被子是掀开敞着的。

“真是的!”

秦知宜不满嘟囔,自己动手把被褥裹紧,身体又再转了一圈,把自己包得结结实实。

晚桃站在帷幕旁,攀着锦布小心翼翼问:“姑娘,姑爷是怎么了?”

单独和主子在一处的时候,晚桃还是习惯叫姑娘。

秦知宜不满哼了声:“谁知道呢,他真是越来越奇怪了。”

闭眼躺着躺着,秦知宜的睡意都散了,但就是闭着眼不愿动弹。

也就是在这时候,她嗅到一丝陌生的,奇怪的气味。

秦知宜耸了耸鼻尖,找到气味源头。

是谢晏睡过的位置。

气味不重,却有种格外明显的存在感。

她钻进被子里面,趴着闻了闻,把被褥撑起一个大鼓包。

晚桃诧异地看着,和掀开被子露出来的秦知宜大眼瞪小眼。

秦知宜生气:“臭谢晏,不理他了!”

待谢晏又换了身里衣回来,秦知宜已经起了,自顾自梳妆打扮,从铜镜中望他一眼,又撇开眼,不再理会。

从前不管谢晏怎么冷脸不热络,秦知宜也没介意过他。

但今早,吵醒她,掀她被子,还给她香香的床留了莫名其妙的气味,谢晏连犯三桩罪,头一次把秦知宜得罪了。

谢晏这头没察觉到秦知宜不高兴,因为他自己也正为早上的荒唐难以为情。

事情不大,坏就坏在,这是在秦府。

在妻子的闺房。

即使因为发现得及时,暗地处理了,没人知道,可到底是说不出口的私事。

所以谢晏一直坐在外面,安安静静地等着。

等到秦知宜梳妆完毕,带着谢晏一同去和秦父秦母用早膳,两人之间仍是互相不搭理的情况。

秦知宜倒不是有多生气,点点小事,不足挂齿。

至多是不想和谢晏说话。

而谢晏,正巧不知该说什么,顺势缄口不言。

这情况,落在不知情人眼里,不管是下人,还是秦父秦母,都觉得格外不对劲。

昨天晚膳散席时还好好的呢,怎么今天仿佛一夜降温了似的?

待两人要启程回侯府,郑映澜才把女儿悄悄拉到一边,问候小夫妻俩的情况。

她问两人怎么闹脾气了,秦知宜还愣了愣。

“没有啊娘。”

都是小事,她已经忘了,母亲问起她才反应起来和谢晏许久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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