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夏以为母亲又想哥哥了,出口安慰道:“娘,我已经找到几个哥哥当年的旧识了,说不定,马上就会有消息了,您别急。”
站在门口的林父听到这话,红了眼眶。
怪他,他心疼儿子寒窗苦读十几年,不忍丢了官职,却害得女儿也深陷泥潭......
林知夏顶着一身药油味进了开封府,近身两步内,都能闻得到。
点卯结束后,好几位同僚都劝她要注意身体。
江成的鼻子比旁人敏感的多,刚走进签押房,就闻到了那股药油味。
林知夏正在排查失踪人员,把失踪时间对得上的年轻女子都筛选出来。
等画像出来,就可以直接找家属认人。
“肖平开的什么劳什子药,味道像在腌腊肉!”
“味道很大吗?”林知夏抬起右手,闻了闻。“还好啊,这药不是肖医师开的,是我娘给我用的土方子,比普通的药油更管用。”
江成用手扇了扇,驱散周遭的药油味。
不知怎的,他忽然想起昨天在树上的情景,他扶住对方时的手感。
这大热天的,他穿这么厚干嘛。
想到此,他不禁对这药油生出一丝疑虑。
“这么有用,那明天你带过来,给阿昼试试,昨天他不小心摔了一下,腰上紫了一大片。”
林知夏欣然应允:“好啊!”只要你能闻得下去。
窗外偷听的阿昼捂住嘴,他今早还跟公子过招,这会子腰怎么就“伤”了?
他双手摸了摸自己的腰,转头对上江成阴恻恻的目光,连忙扶着墙蹒跚挪步,倒真像伤重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