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霓裳(1 / 5)

黑沉的云遮住月亮。

有一种暴雨来临的征兆。

门外的敲击声还在继续。

房间里窗户洞开,咸腥燥热的海风灌进来。

姜嘉茉什么都听不到了。

在她颤着眼睫,主动吻上他的那一刻。

心里轰然一声闷响,垒筑在安全范围的围墙,尽数倒塌。

姜嘉茉记得,自己念书时。

有老师教授过,怎么接吻拍出来美观。

——“涂抹润唇油,轻轻接触对方的嘴唇,靠机位滑动,制造氛围感。”

可是,在实际操作的当下。

她没办法思考技巧,生涩地覆盖在裴京聿的唇上,浅尝辄止地触碰他。

姜嘉茉慌得发抖。

她以为对方和她一样不擅长。

因为她感觉到,裴京聿潮湿又杂乱的鼻息,灼热地厮磨在她的周围。

她几乎不堪忍受地睁开眼。

她单纯到,竟然想要安慰他。

没想到,眼前的坏男人笑得肩膀乱颤:“这样哪是亲?”

裴京聿轻松拢起她,手裹住她的臀.腿,把她抵在窗前的岛台上坐着。

她的嘴唇轻柔触碰,被他吞没并效仿。

男人用犬齿磨她的唇肉,用舌抵在咬噬处,转圈寸寸享用,把她脊骨里难以言喻的酥麻逼出来。

船舷外浮花撞海浪,在波涛和风声中。

他单手拢起摇摆的白色纱幔窗帘,往房间里抛下。

一瞬间,两个人被笼在月白的光晕里。

她的世界,千巷百街任由他疾.驰,漫山遍野都是他的气息。

他太懂如何让她铭刻这种隽永。

还没等她少女情怀得到抒发。

他就莽撞地掐住她的下颌,桎梏着她的喉结,掠夺意味十足地席卷了过来。

两人的发丝和脊背濡湿。

不知道是汗水还是蒸发的海雾。

裴京聿听到她软糯地呜咽,像被亲狠了,摸够了,又不擅长表达地哼。

他的手臂圈在她肋骨,鼻梁厮磨了下,叼住,嘬得她过电一样抖。

在男人手掌里,她荏弱如白玉的纤腰软腻,皮肤嫩得能化水。

她湿漉漉地翻着白眼。

好乖,招架不住的乖。

他一碰她,就无措地瘫软了,依偎在他坏里。

姜嘉茉宠着他,任由他干一切坏事。

她对他,纯粹是生理依恋和信赖。

男人喉头发紧,压声喘.息,性感地不可一世,无意识呢喃唤她,小狗,小狗。

不是“小狗似的”,而是“我的小狗”。

一语未完。

天际闪电的白光,破空乍现在两人眼帘上。

“轰隆——”

从水天相接处,闷雷阵阵响彻云霄,宛如霹雳炸响。

姜嘉茉想,听他叫自己,原来会产生这种震动。

眼前这个英俊的男人。

看起来,不像承认私下里,和她有隐秘关系。

可是简单的,归属性质的模糊耳语。

在她的心里,轰然似天地劈分,剧烈的摇撼。

——“他这种身份的男人,是不是很擅长把女人当宠物玩。”

——“不,不可能吧,看起来像是随便喊了一声。”

——“难道他知道,小满是自己吗。”

她好迷恋这个称呼,能让她想起了两人维持一年半的隐秘关系。

裴京聿到处霸道游走,散漫地点火。

男人单手挑开襟口,嘴上吮得用力,几乎嚼出血珠。

她耳垂烫得惊人,颤着眼睛,咿咿呀呀咬着衣角,白指搅他黑头发,陷落着挣扎。

姜嘉茉懵懂被玩到哭。

裴京聿真是好本事,比在红木柜子中的旧玩具悉数嗡嗡作响,更让她摄魂夺魄。

潮热侵袭感官。

敲门的闷响和倾落的暴雨,剐蹭着她的耳膜。

男人喘.息沙哑,一直在她耳畔说浑话,不堪入耳的那种。

“一会儿要多喝水。”他尾音上挑:“裤腿都是你弄的,得补点儿。”

裴京聿电话响了。

铃声响了很久,是《Stand in the Water》

姜嘉茉神经触电似的,推他,示意他去接。

她手腕上都有吻痕,涩情又纯,看得人心尖发痒。

那人笑了,像是发泄不满,把手机搁到她垂下来的裙摆里。

姜嘉茉僵硬不堪,扶住他的肩膀。

她连颤抖挣扎都不敢,怕影响他。

电话另一端。

党派首脑非要冒雨挑战刺激游戏,玩水上飞行板和夜间滑翔伞,还有风筝冲浪。

这群人金钱游戏,已经没办法找到刺激感。

首脑打电话找裴京聿,深夜邀他陪玩,赞他技术好。

要他陪他们玩到尽兴,把生命置之度外。

海面上电闪雷鸣,暴雨倾盆。

裴京聿手掌拢着她的头发,脸埋在她颈窝里。

他懒淡地迎合这种致命的邀约。

他早就习惯了,迎战各种向死而生的社交。

男人阖上眼皮,沉晦静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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