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了。”
姜嘉茉手心泛潮:“用这样的手段得到他,我才是最执着的那个。”住持见她模样,对她笑道:“万事分已定。小姑娘,你有没有想过,都是缘法,你合该和心上人在一起。”
姜嘉茉眼神清亮,喜不自胜:“真的吗。”她眼睛弯弯,急忙站起来,追出门去找裴京聿。空寂的房间里。
竹帘掩起房间里檀香。
墙上,刚才裴京聿看过的庞居士偈,昭然镌刻着一行字:“随流去,妙应无私。情若竹篮随水,不执不拒。”
住持独坐在禅房里,看着没了白雾的清茶。他扼腕叹息,兀自空嗟叹:“你说自己执着,他比你还执着。”“不仅执着,他还强求。”
“他那么有悟性,看完谶语,一点就透。却明知′我执之苦,舍不得悔改。”姜嘉茉心里清楚,那晚在寺庙里。
她一意孤行,没有听裴京聿的话,验证号码是否空号。她就径直删掉了号码,好像有点过分。
回到工作室的这段时间。
她打电话,询问了三三两两圈内好友。
无论男女。
他们似乎都不知道陈景寅的下落。
一一这个人好似忽然人间蒸发了。
这两天,姜嘉茉简直如坐针毡。
她很想找方式让那个人开心点儿,又不得章法。机会来得很快。
今天,姜嘉茉把沈容宴给她的俱乐部地址,发给他的秘书。她明白裴京聿对她的掌控欲。
姜嘉茉给他讲电话,怯怯柔柔的,像露珠儿坠到蝶翅上:“你的西装是什么颜色呀,我在怀庭的商厦衣帽间里等你。”她呼吸湿热,刻意勾他心弦似的:“想和老公穿配套的裙。”她躲在橱里,按照他的喜好试黑裙,“我是你养的。只让你高兴,好不好。”
裴京聿的品味很高级。
他曾经花了天价给她买小玩具和情趣装。
他必定在打扮她的这方面,有自己独特的喜好。除了代理品牌商的奢牌衣服。
平时机场日常私服,都是姜嘉茉自己搭配的。今天是她陪伴他,和沈容宴见面的重要日子。她只想把所属权彻底给他。
电话的另一头,裴京聿捏着手机。
男人黑眸凝在车窗上,像银烛冷屏上,绮怀似的一汪新月。月下发生着让他灭顶愉悦的杀戮。
他笑笑:“好,选了几套房,你随便挑,署你名儿。”姜嘉茉只是让他做主,给自己选一套裙。
他就轻描淡写地,送她几栋别墅或者四合院落的选择权。姜嘉茉感觉自己很像一个执迷不悟的信徒。用她的爱,把他从云端拖下来。
用一点小小贡品,来获取他非凡又磅礴的施予。裴京聿从不会让她多等。
他很快就乘电梯到了这里。
男人穿着手工黑西装,英隽锋锐。
他把手揣在裤袋里,站在光洁大理石面的衣橱架前等她。他看起来端然蕴籍,贵气极了。
那些奢牌的定制衣裙,在他面前都无所适从,变得流俗。姜嘉茉赤着脚,雪白的细腿踩在地毯上。
她脚趾尖怯怯蜷着,悄无声息地渡到他的身边。她仰起芙蓉面,懵懂地瞧他:“这条黑裙,和你很配了,可以吗。”只需略施小计。
姜嘉茉细嫩的脚心心就如愿以偿地,踩在了他的鞋上。裴京聿托起她的胯骨,单手把她抱起来,搁在臂弯上坐着。她扶着他的肩颈,安心心地并着腿,任他扶稳自己:“老公好厉害。”她甜得不行,朝他撒娇:“我现在是会当凌绝顶!”裴京聿不愧玩刀射箭,西装暴徒。
他的核心是真的稳。
他抱着她,逛了大半春夏新品的定制展厅。裴京聿淡道:“这些配不上你。”
直到姜嘉茉看见了一袭勾勒身材的曳地红裙,脊背有蝴蝶系带。她被珊瑚赫的端庄红色,诱惑得睁大了眼睛。裴京聿:“试试。”
姜嘉茉接过长裙,没有去衣帽间。
她站在原地,充满欲和力量地盯着他看。
男人绷着下颚,抿唇和她平视:“要我抱你去更衣室吗。”裴京聿话音刚落。
姜嘉茉细白的手扯住侧边的拉链。
一点一点的往下拉。
她最先穿上的那件吊带黑裙,就从她肩颈处缓缓滑落。她比他还大胆,当着他的面,露出光裸的身体。就这样,站在几千平的地方,在光可鉴人的地板上。浑身赤裸。
姜嘉茉做出离经叛道的事情,眼泪泊着湖。她的语气很怯,指着她的身体,迷醉地望向他:“你吮破皮的地方已经愈合了,看看。”
裴京聿眯起眼瞧她。
或许有那么一刻。
他真想立刻在她身上开垦疆土。
他真想把这个欲化成的妖精弄死在这里,让她身上满是他的东西。但如果这样过招就被拿捏住。
那就根本不是他了。
裴京聿把她举抱起来,品啜她示意的部位,垂眼咬噬下来,往玻璃幕墙走。他冷濯地弯唇笑,埋头撮着她的皮肤:“好啊,和老公在窗户试一次,让别人都看见你这幅骚样。”
姜嘉茉被他抱起来的那一刻,还是害怕了。她不穿衣服时,苍白病态,被他叼得过电一样颤,匀出心神求饶:“我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