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里(1 / 3)

#04

……?

今日份魔幻事件+1。

差点忘记,穿越过来之前,她打算找裴非兴师问罪的。

现在裴非疑似另有所爱的证据却被少年裴非拿在手里,将她认作“里里”,弄得她风中凌乱都要自我怀疑。

凭空冒出的“生命值”又是什么玩意?

嘶——姜潼脑阔愈发疼。

陈与见她一路攥着证件神思恍惚,突然间还抱头蹲地上双手挠头发,他皱眉:“干什么?”

姜潼惨白的小脸抬起,浓密蜷曲的头发经她蹂+躏得不成样:“很痒,可能在长脑子。”

陈与没听懂,但不妨碍陈与恶语:“你也知道你没脑子?”

有脑子的话她能当真跟来他家?

“是啊,我脑子不好使。”姜潼双手托着自己的脸,骄傲地说,“你以为我为什么美貌无双?就是拿我脑子换的。”

身体原因,她成长的时间比同龄人少一半,始终有点笨笨的。但上帝关上一扇门的同时往往也打开一扇窗,此消彼长嘛,完美总是稀缺的,大多数人身上一个拔尖的优点已经难得。所以姜潼就很满意自己脑子和颜值的比例,她目前的智商足够她舒适地生活,再多对她也浪费。

她有姜女士为她保驾护航。

后来她又有了裴非。

更无需太聪明。不如匀给身体的其他指标。

陈与瞠目结舌,再三从她的表情确认她不是自黑。

姜潼咯咯笑:“你是不是觉得小刀剌屁股,开眼了?不谢不谢,以后我还会带你开,开得更大。”

陈与:“……”

在他的生活里,“屁股”这种字眼其实连粗俗都算不得。但不像面前的女仔能讲的话,因为她看着就是富裕家庭里娇养出来的大小姐。

不过想想她似乎精神有点问题,那么无论她的言行举止怎么怪异,又不奇怪了。

“还没到家吗?”姜潼抓着他的手,借力站起身。

“你家在哪?”他没从证件上找到地址。

姜潼说:“你家就是我家啊。”

陈与短暂的心平气和再次被她击碎,暴躁地一脚踢飞挡道的啤酒罐。都知道她脑子不正常了还问她干什么?!

啤酒罐惊扰了安眠中的野狗,野狗汪汪汪直吠。

陈与恶声恶气吠了回去:“再吵我宰了你炖肉!”

野狗骂骂咧咧地呜咽着跑走换地盘。

姜潼目瞪狗呆。毁了毁了,连裴非爱护动物的形象也被面前的少年裴非毁了。

“你养狗吗?”

毫无疑问,姜潼想到黑仔。

事故后裴非的死亡造成的冲击太大,她都忽略了黑仔,黑仔受伤比她多,后背的毛燎没了一片,裴非不在,理应她照顾黑仔,反倒成了黑仔安慰她。

为了安慰她,黑仔不惜曝光裴非隐藏旧情人的身份证件,真孝顺。

陈与闻言冷哧:“我连自己都养不活,养什么狗?”

所以他究竟多穷?这个问题在姜潼走进他的住处时,有了进一步的概念。

最多8平米的空间,低矮逼仄,没有窗子,关上门就是个封闭的盒子,说像笼子都抬举它,姜潼站在门外已经感觉喘不上气,如果睡里面怕是得窒息,简直要犯幽闭恐惧症。

她才是小刀剌屁股。

姜潼下意识退了一步,后背撞上了陈与的胸膛,陈与嘲讽:“怎样?还住不住了?”

姜潼转头:“你住这的话,那我也住这。”

瞧出她在强撑,陈与冷笑,推开她先走了进去。

进门就是铁架床,床的下方一小半是桌子,桌上散落烟头、吃过的泡面桶、空盒饭等各种垃圾,另一小半堆满形态不一的蛇皮袋,好像仓库。

姜潼也想跟进去,可实在太小了,陈与进去后就没有多余落脚的地方。她只能等在门口,看陈与鞋也没脱直接踩在桌面然后半个身体爬上铁架床,他弯着腰脑袋都还顶了天花板。

翻找几下,很快陈与抓了件黑色背心和卡其色休闲短裤,落回地面。

背心和短裤都皱巴巴,上面还有土灰,显然是之前穿过没有洗的。姜潼都看见他自己也把衣服往铁架床拍了拍,落掉灰。

又从铁架床的横杆取下晾着的毛巾,甩上脑袋,盖住“楚河汉界”,陈与转身走出来,要去这一层的公共浴室洗澡。全程没再管姜潼。

姜潼继续跟他身后,不敢一个人待着。既是不敢一个人待他的屋里,也不敢一个人站门口。这里住的人很杂,各屋和各屋几乎不隔音,光这一会的功夫她听见左边有情侣在吵架,右边有大人在打小孩。

而两人没走出多远,一个衣着暴露的红牌阿姑浓妆艳抹,倚着过道的墙抽烟,两只长勾子般的眼睛上下打量姜潼,在陈与走到近前时嗔声埋怨:“你要叫鸡,怎么不照顾照顾我的生意啊。我手里什么样的没有?”

陈与没理。

红牌阿姑便问姜潼:“你哪个妓寨的?到我的地盘抢我的生意?”

姜潼疑惑:“你手里真的什么样都有吗?那肯德基呢?”

红牌阿姑愣得手里的烟灰给忘了抖。

陈与蛮牛一样拽走姜潼,迅速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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