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撞在柜门上,发出一声闷响。他脸颊的红晕愈发明显,羞恼交织,声音却压抑着情绪:“没有别的意思?"他咬字极重,似在质问,又似在自嘲。符因抬眼细瞧他的神色,发现那双平日清冷的眸子里,除了羞愤,竟还夹杂着几分难以言喻的委屈与失落。
邬宓抿了抿唇,极力维持着风度,涵养极好地没有对着符因表现出怒意,声音却带着几分颤抖的涩意:“情急之下就能随便戏弄人吗…”话音未落,他飞快地侧过头,竭力向一旁挪动,试图拉开与符因的距离,仿佛要逃离这令人窒息的尴尬。
此刻情况危急,按理说二人不该如此稚气地闹别扭。但符因无奈,但哄人就要拿出来哄人的态度。她见邬宓疏远,心中一急,伸手虚拦了一下,却没敢真碰他,语气温润中透着懊恼:“哎,邬宓,你别这样,是我冒犯了你。下次若再遇如此紧急之事,我定会提前与你说明,再不济也会与你商讨一下再做决定。”她纤长的眉头皱成一团,挤出一个讨好的笑,可在邬宓看来,那笑却更像极得逞后的得意。
他未作回应,依然侧头对着她,肩膀微微耸动,似在压抑着某种情绪。符因心中一紧,暗道这下真把人气急了。
她一时语塞,把哄小孩那套得心应手地用在了邬宓身上,伸手揽着人家的腰,把邬宓的按在了怀里。
邬宓自然挣扎异常,双手推拒,声音低沉而急促:“放开我!”符因却佯装严肃,警告般轻拍他的后背:“别再闹了,还要不要办正事了?“她顿了顿,声音软下来,带着几分坦诚:“我实话实说,在玄冥卫面前遮掩,不用那般……昨夜逾矩,是我情不自禁。”怀中的挣扎渐渐减弱,只余轻微的抽气声。符因手掌轻抚他的背,一遍遍安抚着。她犹豫片刻,终是实话实说:“双鱼玉珏也好,不时试探也罢,皆因我情难自禁。”
这话一出,狭小的空间里仿佛连呼吸都凝滞了。“我以为你能明白这份心意,但看现在这样,或许是弄巧成拙了。“符因苦笑一声,温热的气息拂过邬宓的脖颈,“可以告诉我,你为何如此伤心吗?邬宓猛地抬头,愣愣地望着她,眼底情绪交织,似惊愕,似茫然。他似是被这突如其来的表白震住,久久无言。符因心虚地琢磨着自己的举动是否又惹他不悦,二人就这般僵持着,气氛古怪而微妙。
过了许久,邬宓眼中闪过一丝复杂,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我并非真的毫无感知……“他似在自言自语,“你每次都这样,惹人情不自禁又恍若无事,不论是对我,还是对旁人…”
符因闻言,轻叹一声,轻掐着他的脖子把人从肩头捞出来,邬宓眼角泛红带着点细碎的泪痕,符因轻叹一声用指腹轻轻去抹。勾着他的脖子迫使邬宓与自己额头相抵,“冤枉啊祖宗,我何时对旁人这样过?"她语气轻柔,带着几分戏谑。
邬宓的呼吸萦绕在两人之间,符因微微抬头,蹭了蹭他的鼻尖,逼问道:“说说呀,我对小兽那混球也这样过吗?”符因的语气过于温和,邬宓被她哄得有些晕头转向,下意识就要摇头。突然,他似是想起了什么,猛地支起身子,挣脱她的怀抱,眼神异常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