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半身则是光溜溜的,吓得围观群众赶忙捂住了孩子和老人们的眼。
“你的扔子可真大,怎么样,嗯?喜欢吗?”
孔祥明的意识是模糊的,可说话却很利索,不堪入耳的荤话说得一套一套的。
“哼哼!哎哎哎!”
母猪被捏得疼了,又试着往后蹬了两下。
它越挣扎,孔祥明就越是兴奋,光是身体顾涌(拱动)还不够,还抬手在它肥嘟嘟的屁股蛋儿上拍了好几下,“我跟你男人谁厉害,嗯?”
“哎!哎哎!”
“啊啊!啊啊啊!”
听母猪叫得声音越来越大,孔祥明忍不住跟着叫出了声。
那一刻,不止是他和母猪不忍直视,这声音也同样让人尴尬……
说实话,他们当时是能第一时间把他从母猪身上拉起来的,不过这画面实在是在炸裂了,刺耳的声音更是震穿了他们的耳膜,以至于他们全部石化在原地围观,直到母猪都快流出绝望的泪水,他们才把孔祥明从母猪身上拖开。
现场除了最大的受害者:母猪之外,还有母猪那群尚未长大的小猪崽儿们,以及同样被这奇景刺痛到眼睛的王穗花。
村民们问王穗花发生了什么时,王穗花也表示不知道该从何说起,一开始孔祥明抽了根烟表示有点困,结果休息了一会就像是喝醉酒一样开始犯浑。
而村民问她孔祥明为什么半夜会出现在村里时,她则用借钱还账给搪塞了过去。
不过,沈万山可没这么好糊弄。
村民们以为是孔祥明是吸了du才会发癫,但根据村民们的描述,沈万山则觉得这更像是中了曼陀罗的毒,出现了幻觉后才会出现的事。
于是他第一时间就猜到了是沈妙搞得鬼。
“那男人肯定不是冲着猪去的,说吧,到底怎么回事?”把昨晚的瓜喂得差不多后,沈万山这才夹起半根小咸菜给她换了换嘴里的味道。
既然沈万山猜到了是自己,沈妙便不再隐瞒,把自己所知道的事一五一十地都告诉了他。
“……事情就是这样,我也是看嫂子可怜,不想她被欺负才想帮她一把。”
本以为沈万山听了之后又要敲自己一记脑瓜崩了,没想到,他只是轻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地说道:“你这不是帮她,是在害她。你有没有想过,万一份量不对,万一他被毒死了怎么办?那你们可就都成杀人犯了。”
“不会的,”沈妙咀嚼着嘴里的咸菜,表情好不得意,“份量我下得很低,顶多就是多睡几个小时而已,死不了人的~”
沈万山瞪了她一眼,用手指推了一下她的脑门:“这次是让你歪打正着了。你啊,年龄还小,等你再坐几年诊就知道有些忙我们是不能帮的。”
“是是是,不帮了,下次绝对不帮了。”沈妙答应得挺快,但却没他的话听进去。
擦了擦嘴角,沈妙又问:“那孔祥明被抓去警察局是被怀疑吸du?”
将吃完的碗放在一旁,沈万山用毛巾擦了擦手,“应该不是,去警察局是徐志成要求的。”
“志成哥当时也在?”沈妙疑惑地皱了下眉,“不对啊,他是什么时候去的,不是说只有嫂子在吗?”
“这我哪知道,我又没问这么多。”
沈万山可没有她这么多的好奇心,不是他该知道的绝不多问一句,这些事也是他在沈山生打电话时无意间听到的,所以并不知道具体细节。
他只知道孔祥明骑了猪,徐志成两口子和他一起被拉去了警察局。
按理说这件事他也会烂在肚子里的,要不是猜到和沈妙有关,也不会说出来给她听。
“啊……”
吃瓜吃到一半的感觉很难受,就像是被一口气哽在了嗓子眼一样,不上不下。
他们到底为什么会去警察局?沈妙可太想知道了,分明才刚被一碗米汤喂饱,可闲不下来的嘴巴还是忍不住想吃点什么。
唉!要是能有目击证人来告诉她更多的细节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