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 章(1 / 2)

想要吃瓜的好奇心催使着沈妙提起精神。

饭可以不吃,瓜不能不听!

可还不等她听婶子们继续说下去,眼前倏地一黑,整个人就“咣当”一下栽倒在了地上……

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已经躺在了家里的床上。

桌子上的风扇正呼呼地吹着凉风,平时没什么滋味的米汤此刻变得格外香,就连齁咸的小腌菜也堪比人间珍馐。

“醒了?”

沈万山正在按摩着她手臂上的几个穴位,见她睁开眼,这才把手给收了回来。

沈万山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脾气,虽然嘴上要给沈妙一点教训,可她毕竟是自己的孙女,是他从小亲自拉扯大的心肝宝贝疙瘩蛋,怎么可能忍心给她饿出个好歹。

他明面上说着不许吃饭,可又没不许她偷偷吃?

他昨晚一直没怎么从屋里出来,今儿上午也不怎么露面,就是为了给她偷吃不被自己发现的机会,偏偏她还真是“听话”,恨不得用裤腰带勒住脖子,一口都不吃。

见她晕倒后苍白的小脸儿,沈万山一时不知该夸她耿直,还是骂她缺心眼。

人饿得太久会伤胃,其次四肢也可能会痉挛,不过沈万山在她睡着时不停地按摩着几个大穴,所以沈妙醒来后并没有觉得太难受,只是有些头晕而已。

“我……是不是晕倒了。”

撑着床慢慢坐起来,在闻到米汤的味道时,沈妙不禁咽了咽口水。

她只记得自己当时想放慢脚步听瓜,结果一回头,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嗯,”端起床头的白瓷碗,沈万山用勺子将面上那层凝固的膜搅进了汤里,“说出去都没人信,这都啥年代了,咱村还真有人能饿晕在路上,晕的还是村长家的妮儿。”

沈妙:……

我的错,是我给咱村脱贫致富奔小康的理想拖后腿了。

沈万山舀起小半勺的汤递到沈妙嘴边,小小的一口,没有多少米粒,全是浓白的水儿,怕是连刚满岁的孩子张口都不够塞牙缝的。

“饿得太久了不能吃太急,一口一口,慢慢吃。”

沈妙“嗯”了一声,还是像小时候那样,乖乖地张开嘴巴让他来喂。

昨天还怒发冲冠的沈万山,此时又变回了慈祥的爷爷,甚至言语和动作比平时还要和蔼几分。

在沈万山的眼里,对待沈家的继承人和自己的孙女是不一样的,他会因为沈家继承人私自用药而愤怒,但对自己饿晕的孙女,他的眼里就只有心疼。

“那些曼陀罗你是拿给王穗花了吧。”

“咳咳!”

沈妙那口米汤还没来得及咽下去,就被他吓得咳了出来,“您,咳咳!您怎么知道?!”

沈万山撇撇嘴,用勺子刮着她嘴角的米粒,轻描淡写地说:“岔河村的笑话都在咱们村传一上午了,王穗花他们两口子也被拉去警察局了,我还能猜不出来?”

“警,警察局……?”

听到他们被抓走,沈妙的心里不禁“咯噔”了一下。

事情怎么会闹得这么严重?

她给王穗花那些东西是让她用来骗孔祥明的,曼陀罗的叶子燃烧可以用来麻醉,而晒干的花瓣也有致幻的作用,配合来使用可以做到类似于编织梦境的作用。

沈妙一开始想的是,让王穗花给孔祥明用曼陀罗麻醉,等到他醒来之后就可以说已经完事了,这样既可以不出卖自己的身体,又能借到钱,他也别想以此来威胁她。

为了降低叶子和花瓣的毒性,沈妙特地用酒精和水浸泡过几次,难不成孔祥明的体质过于脆弱,所以……

“那人是死了吗……”沈妙小心翼翼地问道。

“死?”沈万山皱了皱眉,“听说是没死,不过以后死不死就不知道了,毕竟猪那么脏,谁也不知道有没有染上啥病。”

不知道是不是晕倒了太久,脑子有点迟钝,沈万山说得每个字她都能听懂,但拼在一起却没明白是什么意思。

沈妙:“等等,什么猪?什么病?”

见她一无所知地看着自己,沈万山又给她喂一勺米汤,连带着她晕倒前错过的瓜也一起递到了嘴边:“天天在村里听这听那,那男人骑猪的事儿你竟然没听说?就昨儿晚上,徐志成的那个领导把岔河村的猪给骑了。”

沈妙:???

原来孔祥明就是婶子们口中那个骑猪的人啊。

沈万山是今天听沈山生打电话时听说的。

不得不说,电话真是个好东西,不仅拉近了村子之间的距离,也更好地传递着八卦。

没人知道孔祥明为什么会出现在岔河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和村里的猪搅和在了一起,听说村民之所以发现了他在骑猪,是因为他叫得声音太大了。

当然受了惊的母猪挣扎的声音也不小,两条短粗的小胖腿都快蹬断了都没用,还是没能逃脱他的魔爪。

岔河村的村民一开始以为是谁来村里偷猪,又是拿锄头、又是扛铁锨,等赶到现场看到孔祥明趴在母猪的身上顾涌(拱动)的时候,所有人都愣住了。

孔祥明像是喝醉了酒一样,嘻嘻哈哈地搂着母猪的腰发泄着他的手语,上半身的衣服穿得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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